朱雀壹弥这个人,似乎擅长从善意的角度解读任何事。
防卫都市东京的同学们,众口一致认定。
其实朱雀根本不这么想。只是提醒自己要正确判断,思考领域与善意或恶意丝毫无关。
当然,主观与客观一致才是稀罕事。
若以朱雀的负责人、马尾少女鹈饲鸫的话形容──
「要说对倒也不算不对,但认真说起来根本大错特错!」
「到底是怎样……」
「你这样根本不叫善意解释啦!而是讨厌加三级的东西!误会与曲解层层交叠,再淋上冲动与妄想的扭曲信念松饼!」
「呣。」
「怎、怎么?生气了吗?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啊?」
「不,只是感到佩服罢了。原来鸫也会用这么时髦的形容方式,就像这件剪短的裙摆长度一样。」
「呀啊啊啊!?喂,你刚才面不改色做什么啊!?够了喔,朱雀同学!为什么乱掀人家的裙子啊,喂!?掀人家裙子到底有什么意义啊!?」
「时髦归时髦,不过掀开一瞧,看你底下穿著这么可爱的布料,也饶富一番趣味呢。」
「喂喂喂你够了没!?」
插图005
就是这样。
朱雀事不关己地心想,鸫还是老样子,会莫名其妙手舞足蹈地大吼大叫呢。
总之,不论正当判断也好,带有偏见的解释也好,有草莓花纹的松饼也好。无论如何,朱雀理应胜任对一件事情提出评价的工作。
然而。
朱雀现在却深深感到一头雾水。
「她在做什么啊?」
远离东京都市活动领域,位于都市之间,遭人遗弃的战争伤痕中。
从蓄积在轰炸坑洞的雨水洼探出头的混凝土,以及即将崩塌的瓦砾堆形成一个小小空洞。在都市无法容身的淘汰者们躲在这里形成群落。
在光线几乎照射不到的废墟角落,朱雀定睛凝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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