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男高中生兼当红轻小说作家的我,正被年纪比我小且从事声优工作的女同学掐住脖子。
这就是我目前的处境。
严格来说,这并不正确。
我应该这样说。
身为男高中生兼当红轻小说作家的我,正在请年纪比我小且从事声优工作的女同学掐住我的脖子。
这就是我目前的处境。
我伸出双手,用力地确实将似鸟那双位在我脖子两旁的手压住。
不过,我的力气并没有大到会将似鸟那双纤细冰冷的手压扁——
也不至于会让我的血液停止流动。
只觉得脖子冰冰凉凉,好舒服。
六月十九日,星期四。
为了观看第十二话的配音情况,我搭上特快车。
我一如往常地提前抵达车站,在月台等候。
跟昨天一样,今天的梅雨也暂时休息,天气非常好。
特快车缓缓地将长长的车厢停靠在月台上,来自东京的乘客陆续下车。接著,列车人员迅速地清扫车厢,我总是觉得他们真的很辛苦。
我第一个走上车,坐在平常那个车厢的最后一排左侧座位,然后将背包放在旁边,喘了一口气。
老实说,我已经没有必要这样做。
这是因为,即使有人抢先占走这个座位,我也只需发一封邮件给似鸟即可。
『今天我没有占到平常的座位,我会坐在几号车厢的哪里喔。』
就算我使用如此亲昵的语气,她应该也不会生气吧。
毕竟我们本周已经互传了好几封邮件,而且她昨天还来我家玩。
这是上周发生的事。
偏偏在周四发烧的我,原本想前往东京参与配音行程,但遭到医生阻止。不对,是遭到母亲这名护士的阻止,还有遭到责任编辑的阻止。
之后我吃完药就躺下,过了一会儿换上睡衣再继续睡。醒来后吃点东西再吃药,等助眠成分再次发挥作用,我又睡著了——
周五早上,我睁大眼睛醒来时,烧已经完全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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