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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飘着樱花,就代表是在户外。虽然没有看到树,但母亲必定是在花瓣纷飞的樱花树下起舞。或者,花瓣是从母亲和服的袖子里飘散出来的。
我在哪里呢?想必是在距离母亲稍远的地方。但我觉得,在梦里,常常搞不清自己到底在哪里。
我可能叫着——妈妈。但声音一直无法传到母亲那里。或者,母亲有听到,只是故意装做听不到。
我很生气。母亲去了遥不可及的地方,一直不回来,我既懊恼,又伤心。我坐立难安,甚至觉得,母亲既然去了那么遥远的地方,就不必再回来了。
我突然发现自己手心有一种硬硬的、冰冷的感觉。我的双手好像拿着什么,原来是小孩子的手根本拿不下的手枪,上面还挂着奇怪的装饰品,但毫无疑问是一把枪。我用双手拿着枪,对准远处的母亲。但母亲依然没有注意到我。我用双手的食指扣下了扳机。
之后,梦境变得更加莫名其妙了。虽然我听到了枪声,但枪声很遥远。我可以清楚看到母亲的身影。黑色的袖摆像鸟的翅膀一样张开,母亲慢慢地倒了下来。
母亲在慢慢倒下的同时,脸上喷出鲜红的血。
像珊瑚般,像寒绯樱的花瓣散落般,鲜红、鲜红的血。
母亲的身旁燃起了火。
血朝着火飞溅而去。
火焰燃烧得比母亲还高,母亲似乎快被火焰吞噬了。我惊恐万分,情不自禁地惊叫起来。这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
——她是魔女嘛。
——自古以来,魔女注定都要火刑伺候。
——你看。像火柱一样…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窃窃地笑着。真是令人厌恶的声音。我不想听到他们的谈话,就更大声地叫了起来。叫着,叫着,就醒了过来。
我这才发现,即使我叫破嗓子,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母亲早已去了另一个世界。
我已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梦境往往和现实有很大的差距。但母亲的死却是真的。母亲被枪杀了。那间房间的壁炉烧得很旺,母亲差一点就真的被火刑伺候了。
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提及我的梦境,因为我觉得这样的梦太荒唐了——这显然是言不由衷的话。相反的,我怀疑这根本不是梦,所以,才会觉得恐惧,难以向任何人启齿。
我告诉别人,当母亲被枪杀时,我在二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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