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务队的调查室中,不知道是谁的兴趣,把里面布置的像警匪片中的场景一样。
内部空间大约两坪左右也就是大约四叠的空间。中间像是装饰一样摆著一张桌子,然后在它前后各配置了一张摺叠椅。
靠近铁格子窗的一边是『被调查方』,门的那边则是『调查方』的座位。
靠近出入口的墙角放著另一张桌子,这是纪录官的座位。内线电话及电话也放在这边。
姚垂著肩膀坐在这个房间中『被调查方』的位子上。虽然忍住了没流下眼泪,不过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事却遭到怀疑,而显得相当憔悴的样子。
坐在对面的警务官翻著单字本、红皮书加上破破烂烂的字典,辛苦的为了沟通而努力。被揉成一团的调查用纸堆的垃圾桶都满出来了,看上去相当辛苦的样子
由于警务官一开始就将她作为犯罪嫌疑人调查,所以是用严肃的口调及恫吓施加压力的方式调查。实际上,被害者报案时说被夺走的钱包,也确实在姚手上,也是对她造成负面印象的一个要素。也就是说,平常会成为冤案事件的要素,完美的在她身上发挥效果。
但是,却又没完全变成这样。
这是因为,负责调查的警务官的关系。他很清楚自己的语言能力不算高明。
语言不通的情况下,在沟通上就必须相当慎重。一字一字的听取,然后翻译之后构成文章。然后再向本人确认是否无误。经过这样小心的作业后才终于「啊啊,我懂了,我懂了,原来是这么回事」,这绝不是轻松的工作。
在这样恶战苦斗后,渐渐明白事情的经过,这并不是抢夺钱包这么简单的案件。
警务官也发出「嗯?」的怀疑。「还真是怪了,跟被害者的说词完全不一样」然后开始思考。
眼前是一位有著褐色肌肤的美丽精灵女性。再加上,也从字典中找出了类似『被袭击了』或是『被强暴了』意思的单字,也不知道能不能对这些置之不理。要是,真的遭受过暴行的话,说不定需要安排心理治疗。
最初维持严肃态度的警务官到后来也改用温柔的声音「嗯嗯」点著头听她说话。然后,对自己做出无法进行精细沟通的判断后对部下说「真丢脸啊,我听不懂详细的情况。帮我找蕾莱小姐来一趟」。
调查室的电话响起,警务官说了声「请稍等一下」后拿起话筒。
「喂,我是菊地。嗯,等好久了。把她带过来吧」
蕾莱进来后,听取了停滞不前的状况后一瞬间就整理好了。然后从姚的供述终判明控赫事件应该是骗人的。做出诬告的男人被警务官找到后也坦白了,接著反过来被以强暴妇女未遂犯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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