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对『正常人类』来说,我算是自己人。」
康介凝视著诗舞,她看起来不像在说谎。
「那出去外面很危险啊。」
「我知道,所以我才必需要去。」
「……你说『必需要去』……难不成,是要去解决现在镇上发生的问题吗?」
「差不多是这样。」诗舞回答。
「我说对了?」
「没错。」
「我也去帮忙吧。」
话一出口,康介被自己吓到了,他其实没打算说出这么有气魄的话。
「不行,这样太鲁莽了。」诗舞微微一笑。
「你一个受伤的女孩子,独自前往险地才叫鲁莽吧?」康介反驳。
「啊,我很强的……没骗你……」
「是吗……?」
「我有在练空手道,也懂得用枪。」
「不过……」
「会死喔,我说真的。」
「——唔。」
诗舞冷淡的一句话震慑了康介。她的语气率性,字里行间却散发出真正的死亡气息。
——她对死亡有某种理解。和搏命厮杀有关的,某种本质性的理解。
诗舞拖著伤腿离开保健室,康介只能眼睁睁地看她离开。
「啊……」康介抓抓自己的脑袋。他自问——我该更坚决地挽留她吗?还是不顾反对跟她一起去呢?受伤的女孩奋勇作战,自己岂能躲在这里苟且偷生——?
「这样……不行吧……我也要去啊……」
「康介冲出走廊追赶诗舞。他原以为很快就能追上受伤的诗舞,没想到在楼梯处碰到了学校的老师。对方走下楼梯,挡在康介的面前,是一位戴著眼镜的物理老师。体格清瘦的物理老师,每次生气就会发出尖锐的吼叫声,所以学生私下都称呼他「吉娃娃老师」。
「老、老师……?」
吉娃娃老师浑身沾满鲜血,右手还抓著一颗陌生男子的头颅。康介一看就知道这个老师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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