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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重复了一遍,但是口吻里的威胁不允许有第二遍,栖川鲤抿了抿嘴,慢吞吞的挪了过去,琴酒嗤笑一声:
“给我包扎。”
栖川鲤瞪大了眼,谁给你包啊!栖川鲤表情是拒绝的,但是身体却是乖巧的走了过去,她自己不乖乖的过去,这个男人大概可以受着伤也把她逮过来压迫她听话。
她才不是屈服于黑暗势力!
栖川鲤的公寓里备着医药箱,一直都是以防万一用的,只是打从自己一个人生活开始,要么直接上医院要么就是活蹦乱跳的没有事情,这个医药箱从来没有用到过,倒是上一次的开封,也是为了给这个男人包扎,时隔这么段时间,又为同一个男人开启了。
琴酒坐在茶几旁的地毯上,他倚靠着沙发,惬意的弓着一条腿,示意让栖川鲤给他包扎腹部的伤口,男人的腹肌被那个狰狞的伤口破坏了整体性,但是这种这一身具有攻击性的肌肉带着血腥残忍的伤势,反而增添一种血性的男人味,男人越坏,越能勾引人,这句话说得没有错,琴酒即使冷淡冰冷的眼神,但是这幅样子,却有种勾人的意味。
“你,这个伤口得用酒精消毒,但是,酒精上次就用完了。”
栖川鲤翻翻医药箱,发现包扎第一部需要的消毒酒精就没有了,而且那么大的伤口,栖川鲤也不敢给他消毒,这次和上次的枪伤不同,上次是子弹擦过的撕裂伤,这次是大口径子弹的贯穿上,看着那狰狞的伤口,栖川鲤都要颤一颤。
琴酒冷淡的视线在栖川鲤的脸上停留了一会,他侧了侧头,看向了另一边桌子上,放着的那瓶酒。
“用那个。”
栖川鲤怔了怔,下意识的说道:
“那个会很疼的!”
哪有人直接用酒消毒的啊!
琴酒垂下眸,身上的伤口没有让他的表情露出一丝的难耐,他低声说道:
“子弹直接贯穿,把血止住就可以,不要磨蹭!”
栖川鲤哼了一声,转头就去拿那瓶酒,那是上次没有喝完的琴酒,还剩半瓶酒,可是量也不少了,琴酒见栖川鲤还在犹豫的样子,他低笑着:
“怎么,不敢么?”
他直视着栖川鲤的双眸,低沉性感的声音平淡的说道:
“我给你杀死我的机会,不敢的话,就是你放弃了。”
栖川鲤跪在了琴酒的身边,她撇了撇嘴,嘟哝着:“我又不是你,打打杀杀的,讲讲道理好么,你不杀我,就一切安好。”
这个男人是最危险的,只要他不杀她,那她就是安全的,不用害怕生命威胁。
栖川鲤拧开酒瓶盖子,但是还是在犹豫怎么用这个烈酒给他消毒,琴酒不耐烦栖川鲤这慢吞吞的动作,他漠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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