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果断的郭森有些犹豫不定。
我想了想,让他替包青山打开手铐。
郭森和我对了个眼『色』,没再多,只是再次叮嘱我心,然后打开了包青山的手铐。
就这样,郭森背起杜队的尸体,和『毛』队等人离去,而我和包青山则原路回了村子。
雨一停,村子比我们昨来时更加的寂静无声。
我和包青山绕到祠堂侧面,扒着窗户偷眼往里看。
全村的人似乎都还在,老村长也在,却不见瞎子和司马楠的身影。
反倒是村长身边多了一个穿着灰『色』僧袍,头戴竹笠的僧人。
从身形看,这僧人似乎很胖大,竹笠压得很低,却是看不清样貌。
包青山把我拉到祠堂后边,声:
“那个老眼贼,昨头一眼就认出司马楠了。他家老三的女人去年年底被老三喝完酒折腾死了,老是把司马楠留下给老三当媳『妇』。现在她和你们那个同事,应该是他让人给关起来了。”
“关在哪儿?”我低声问。
包青山:“这里一半人家的女人都是买来的,一般刚买来的女人都锁在屋里,要是有外人来,就关进地窖里。人现在应该被关在他家。”
“去他家。”
在听了他的交代和几个被解救警察的状况后,再结合村里发生的状况,我真是大约『摸』想到了一种可能。
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找到瞎子和司马楠,别再让更多的自己人成为枉死的冤魂。
两人沿着村后来到村长家,翻墙进了院里。
刚翻进去就听到一个女人声音喊道:
“有鬼啊!有鬼啊!”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才发现,是左边屋关着的那个女孩儿在隔着窗户喊。
好在这会儿又开始下雨,村长家离祠堂有些距离,而且她的声音又嘶哑又漏风,不至于惊动村民。
我左右看了看,来到那间屋外。看到门上的锁,心里又一阵愤慨。
怕死人,把人都聚集到祠堂,这女孩儿不是人吗?
她的死活就不重要?
我打亮手电,隔着窗户往屋里看,没见到瞎子和司马楠。
“人可能在地窖里。”包青山低声。
我刚要问他地窖在哪儿,疯女孩儿忽然把脸贴在钢筋上,斜眼盯着我声:
“哥哥,你不是村里人?你放我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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