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别人而活,就是为了这样一个,眼里容不下自己的他啊!
所以,值得吗?可无论值不值得,事情都已经走到这番田地。
道是,韶华不为少年留,慢悠悠,几时休。
...
陈敛容没去注意春花眼里的万般情绪,他看着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暮笙,内心莫名有些小波动。
百年前,他看到暮笙浑身的伤,又兴奋又愉悦。
而现在,却无可抑制地有些愤怒起来,她怎么能被除了自己的人伤成这样?她怎么敢?
更是见不得那人眼里毫无生机的死寂,不就是死了个同伴吗?何至于此?
陈敛容心里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重,可他竟少见地不知该怎么开口。
“不是我安排的...”“傀树给她是震慑旁人...”“我要是在...”可他想了想,又觉得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
忽略自己内心的小波澜,他转身望向春花,语气冷漠,“暮姑娘,此间事,该了了。”
春花闭上眼睛,努力收敛情绪,也不是她不想挣扎,只是无形的压力压迫着四肢百骸,若是自己忤逆他,怕是就没命了吧。
凭什么?一直以来,是我柔情对待,忠诚不二。即使他不想谈儿女情长,不信任身边任何人,冷漠无情心狠手辣...可我也毫无怨言。
一直都是这样倒也罢了,可偏偏特殊出现了,偏偏那个人不是自己!
我怎么甘心!怎么可能甘心!
春花欲发作,可舌头顶端触却碰到细细的丝线,她猛然一惊,额头冒出汗来。果不其然,陈敛容手指上缠绕着一根肉眼几乎无法捕捉到的红色丝线。
最终对于求生的渴望还是战胜了不甘和怨恨。
她深吸口气,缓缓道,“既然这位大人替了罪,那就不再追究。”
“死罪可免但…”
“各位城主,这位姑娘是我们鬼使的妹妹,属下愿意代为看管,绝对不会再妨碍大人们。”一人出声打断春花,那是个满脸胡子的鬼吏。细细看去,他跪下的身躯还在微微发抖,但语气算是坚定,倒也是个忠心的。
春花即使想要阻拦也无法发声,只能微微点头算是示意,但满脸不甘。
鬼吏如蒙大赦,重重地松了口气。
其他人感受到陈家公子和暮家千金之间不对劲的氛围,本欲看看热闹,可下一秒,陈敛容语气冷淡,“各位看够戏就散了吧。”
“还是说,想要亲自上台唱一出好戏?”
周围众人听罢都不忿起来,陈敛容嗤笑一声,衣摆无风自动,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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