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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回那赖二和鲁大官人,是一同进来的,二人还有说有笑。
鲁大官人好像说什么劳烦他,明天半夜出船之类。而赖二却说,能给鲁大官人效力,是他赖二的福分。
当时坊内人员吵杂,我也只是刚好路过他们两个身边,听了一嘴,过后就忘记了,而且当夜的独赖二花销的,全是鲁大官人垫付的。
从第三天之后,突然手脚阔绰,经常一夜输了半贯到一贯不等,大概连续输了七八日。”
“说起这个我也想起来了,的确是有那么回事,不过因为那人以前抠门,一个月未必来赌坊一次。
来了也大多情况是看别人玩,极少情况自己玩了一把,输了不到半两,就想找柜台支借,但是章县宰有令,不允许无力偿还之人,贷借需要足够东西抵押,小人便没有支借。”
有人开了头,那么后续接话的人,自然就变得多了起来,于是乎其余的小厮,逐渐的想起来赖二此人,七嘴八舌的对着章祀说。
“哦!”章祀缓缓点头,然后又问:“那你们可知晓,那鲁大官人,是如何跟赖二认识的吗?”
“这个小人的确不知。”
几人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突然间其中一个小厮好像想起什么,对着赌客人群叫:“鲁初七,你不是鲁家仆人?你可曾知晓,你家大官人是如何认识赖二的?”
章祀寻声望去,只见一人貌不惊人,站在人群后方,正楞在当场,宛若像个雕塑一样。
章祀走过去抬头问道:“你是鲁大官人的仆人?”
“我没有杀人,大老爷,我没有杀人呐,我也没有杀人……”
什么叫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就是。
这鲁初一在章祀问完话后,好像疯了一样,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不到一会儿便晕死过去。
章祀试探一下对方呼吸,见并没有死,心中一块大石落地,眉头紧皱,然后叫唤衙役:“李九、赵福!”
李九、赵福走了过来:“小人在。”
眼下这个状况,显然无法正常询问,只好先找个大夫来给这个鲁初一看看再说:“李九速去将大夫请来,赵福回衙带些差役过来。。”
李九不敢懈怠,当即回应:“遵命!”
李九走后,章祀又对申福源吩咐:“今天怕是要打搅申坊主了,请你派人守住各个门窗,除了县衙的人,任何人等一律不得出入。要是走漏了风声,足下恐怕难以脱嫌。”
申福源看到这一幕,虽然不知道有什么隐情,可对方鲁初一既然说出“杀人”二字,那可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事了,于是点头:“申某知晓轻重,定然不会给自己惹火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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