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一很困惑。
正对面的兄上的妻子,没了笑容,像是在看什么令人惊骇之物般盯着他看。心脏有一瞬间停止了跳动,与其说是那种感情,更像是那些遇到鬼时惊惧到极点的人。
花山院一滞。面前戴着狐面扎着低马尾的武士身形渐渐和记忆中的丈夫重合,盯着别人看这一行为并不礼貌,特别是盯着别人的婚配对象。她想起这被刻入脑海的礼仪和戒律,艰难的把视线转移至坐在武士旁边对她笑的白发女子。
要淡定,不能失了花山院家的礼仪和名声。
“啊,嗯。啊....”花山院拿着茶杯的手不断颤抖,她微笑的同时把茶杯的水顺着脸颊边倒下,结巴道,“宁宁小姐,您的,这位夫君就是继国缘一?”
“是的,他是继国缘一。”
“面具能摘下来吗?”
这种问题应该问本人,但此时花山院却对白姬问道,直直无视缘一。
这周目值了。
膝上的斗笠下,白姬在拧大腿憋笑。她抬头问一直沉默的缘一:”摘吗?“
缘一不喜欢说谎,他清廉正直,有求必应。说白姬故意也好,她只是简单介绍了花山院的身份,兄长的妻子。
缘一用行动回答了她,他像正在祭典上闲逛,满不在乎的把狐面挪到一边。
花山院捏着杯子的指尖微微泛白,不见一丝红润。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用来形容这个狐面真的是在适合不过了。但是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打破了花山院所有的幻想。
“你好,兄嫂大人。”
和她丈夫有着九分相似的脸庞如此说道。
“你不是严胜,严胜脸上可没有斑纹。我可不知道这种事,弟弟和哥哥长得那么像。”花山院捂住脸,喃喃道。“这就是你的目的么?宁宁小姐,您怕不是一直在看我的笑话?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答案既是yes,也是no。
“只是让您确认一下,我和缘一谁更美罢了。”
“?”
缘一很困惑。
花山院放下手,正大光明的打量起自己的小叔子,仅仅一面就让自己丈夫义无反顾离家出走的男人。他看上去和严胜年龄,外表基本相似,但感觉和气质上却和丈夫截然不同,如果把他的画像和当年丈夫的画像摆在一起,她未必认得出来,但是现实中,她绝对不会搞错。没错,这个人真的是丈夫的弟弟,她的小叔子。花山院在心中反反复复地确认。
要侍奉丈夫,对其兄弟姐妹友好相待,笑不露齿,一言一行都得优雅,含蓄,温柔。
“严胜就是因为你,才选择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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