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的声音由灵力包裹，直接进入了兰婆婆的识海，瞬间让她转醒了过来。

只不过这个时候疯狂的一面已经成势，并没有那么容易压制下去。

好一会儿，她才有些痛苦的睁开了双眼，艰难的开口说道。

“主人，请救救老奴，我快要压制不住自己了。”

周凡一脸淡然的说道：“为什么要压制，不管是谁都有善恶两面，善也是你，恶也是你，只是看你如何选择罢了。”

这句话一出，不光是兰婆婆愣住了，就连鹿寒天和通天谷的弟子们都是一样。

他们都认为人应该秉承善念，遏制邪恶，还真没听说过周凡这套理论。

不过细想一下，周凡说的非常有道理。

尤其是周珺茗体会更深，因为之前她就凸显了自己恶的一方面，虽然不是很严重，但也已经有了朝“恶”这个方向发展的趋势。

如果不及时加以阻止，那么她就有可能会变成一个世人眼中的恶人。

鹿寒天也在自省，他发现自己的路好像也有些偏离了方向。

至于通天谷的弟子们，全都在努力消化着周凡所说的道理，能听周凡讲道的机会不多，他们肯定要把握住。

而兰婆婆作为被教化的对象，感受更加的深刻。

她从来信奉的都是强者为尊，很少听到周凡这套理论，就算知道也不会去相信。

但是现在她亲身经历，再去感悟周凡的说法，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随即她不再挣扎，而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她的表情变换非常的精彩，但是眼神中没了痛苦，反而是充满的释然。

善也好，恶也罢，不论怎样都是自己。

这一点虽然不会被人注意，但是却不可否认这个观点没错。

是的，即使是走火入魔了，那个入魔之人也是你，这一点是无争的事实。

你为什么会走火入魔？

究其根本还是你自身的原因。

如果你心无旁骛，一颗心只向大道，又怎么会出现走火入魔的情况？

有些时候，你没有真正的走火入魔，但是却正处在其边缘。

就像兰婆婆这般，如果再继续几年，大限将至却一直无法突破，她肯定会彻底的疯狂。

如今被周凡以这种方式将这个情况提前，其实是在帮她排解心魔，至于她最后能否突破，就看她这次能否渡过难关。

时间一点点过去，兰婆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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