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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这书生传奇如何?”
姜晚池答:“简单,明了,是我能看懂的。而别的,我还没到看懂的程度。”
邢越不信。从前他觉得她认字不多,见识太少,但如今他若还是这么认为的话,连他自己都鄙视自己。
诚然,她是从乡下来不错,但是她比之他们,阅历却一点都不少,在为人处事之上,甚至可说圆滑世故。都说人情练达即文章,若是一个寻常的村妇,又如何能将他们这些高门子弟和贵女教训得头头是道?
她不过是隐藏着罢了。反正她也不在乎别人如何瞧她,说起来像是不要脸,实则是内心强大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哪怕与那么多人博弈,哪怕那么多人不放过她,她也泰然处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她没受他的影响,可他却在不知不觉间,越陷越深,连自己都不知为何,疯魔了一般,很想时时刻刻见着她,知道她在做什么,想让她围绕着自己,不想她眼里看到别人。
邢越阖上了书,“我觉得书生传奇过于美好。这世间哪有什么付出过,便有收获?若真有,也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
这话说得没毛病,姜晚池是认同的。努力重要,选择比努力更重要。而且时运有时担当的角色,比前面两者还重。偏偏时运这东西,是最不好说的,收不收获的只能排第二,首先得自己努力过不后悔,不留遗憾才是真。
但是吧,人总要有些美好的想象的,万一就成了呢?现实都够残酷了,在书里找些安慰未尝不可。
她笑着道:“王爷的话太深奥了,我听不懂。”
邢越定定看着她,“姜晚池,你不是不懂,你是故意装不懂。”
姜晚池应他四个字:“难得糊涂。”
邢越还能说什么。每次与感情擦边的话,她都不想与他谈。谈了也是以争执结尾,或者不了了之,他根本奈何不了她。
含风端来了果盘子,姜晚池问邢越:“王爷今日感觉如何?伤口还疼吗?”
“再休养个几日就没事。”
姜晚池听了高兴,“那敢情好,中秋佳节你可与亲朋好友轻酌几杯,一同赏月了。”
邢越本来就觉得这伤无大碍,此时听她提起中秋,心头一热,“你还想看花灯吗?”
呃……不看比较好吧,中秋不都与至亲一起过?她和他,应该也没那理由一起看花灯吧。
姜晚池道:“中秋王爷应该很忙吧。宫里的花灯应是最好看的。”
邢越敛下眸子,“好看,却也无甚意思。”他时不时想起,七夕那夜的灯,和灯下的人,竟像梦一场。
姜晚池装死不说话。郡主在宫里过,他也必定会去宫里过,好看不好看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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