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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以为老人总会说出几轮条件才答应，但没有想到，老人竟然什么都没有提出，就……答应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楚凝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却也明白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她连忙让系统拟出一份新的协议，递给了老人。

老人只是大致扫了一眼，就在上面签了名。

协议成型。

“你说的因果，究竟是什么？”协议已成，楚凝也就没有什么顾忌的东西了，她将心中的好奇问了出口。

“傀儡驯兽术，本来就是迦楼罗独创的驯兽术，你大概不知道，曾经的寻金兽一脉，就是迦楼罗的宠物。”老人陷入了回忆：“那时候的寻金兽，叫做天灵兽。真正的天灵兽，不但可以找到寻常的宝藏，还能找到不少上古神器所在的位置，但现在的寻金兽只是天灵兽的旁支，这样的能力早就失去了。”

楚凝听着，对于老人的话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意外。天灵兽本来就是逆天的生物，肯定活不长久，现在还能留下一点旁支，已经非常走运了。

“那我现在动手吧。”楚凝甩了甩手，手掌已经出现了一丝光泽，那光泽仿佛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一样，瞬间脱离楚凝手掌，落到了寻金兽的头部之上。

“收。”

楚凝张口，话音未落，那光团已经爆裂开，将寻金兽包裹起来，与此同时，那原本还算冷静的寻金兽忽然暴躁起来，开始猛地啃咬笼子。

楚凝看着它的牙齿肉眼可见地变长，变尖。

寻金兽疯了一样地啃着笼子，那笼子竟然真的开始略微变形。楚凝心中暗暗震惊这寻金兽，真的很厉害。

它这个牙齿，就算是人骨，也可以瞬间咬碎，还是变成碎渣的那种。

“快！”老人焦急地催促着。

“驯服失败。”

系统提示在她耳边响起，楚凝充耳不闻，等待着技能冷却成功便再一次释放出来。

“驯服失败。”

“驯服失败。”

“驯服失败。”

……

寻金兽硬生生地将笼子的一条杆咬出了一条裂纹，即使笼子上有封印阵，也因为笼子的一点破损而被撕开了一个口子。

现在已经顾不上会不会伤到寻金兽了，楚凝放出一点寒冰将封印阵的裂口挡上。

寻金兽有些害怕寒冰，它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攀上去又开始啃着。

楚凝继续释放着技能。

“驯服失败。”

“驯服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