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楚凝有些刻意地引导着小蛇往她想要说的方向过去，果然，她听到了小蛇的问话。

它在问，那应该怎么办。

楚凝心中一笑，她将自己早已经想好的话说出口——

“这很简单，你可以跟着我，我会去地表的很多地方，你也可以跟着一起去。”

——我可以吗？

那声音听起来有些诧异，但里面的惊喜是无论如何也忽略不了的，时间神木的灵智只有小孩子大小，而且可能很久都还不能长大，但小孩子的目的反而更为明确，至少，就在楚凝跟它说了这一个选择之后，小蛇几乎是立马就答应了。

——好呀，那我要怎么做？

“我们可以签订契约，我就可以带你出去。”

——啊……

那声音长长地叹了一声，楚凝一愣，她一开始以为是它不愿意被人束缚，但只要仔细听一听那声音，就会发现，可能对方并不是关注这一个问题。

“怎么了？”

——原来是这个方法啊，可是我已经试过了，根本就没有用。光姐姐说没有人可以和我签订契约。

“……？”寸光说的？这就麻烦了。

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楚凝沉默下来，她感觉自己好像遇到了一题无解的题目。寸光说的话，代表了时间，不可能会错的。

——光姐姐也不见了，那我不是出不去了吗？

那声音听起来又想要哭了，而且，原本包裹在楚凝思维核心外面的小蛇也松懈下来，在她旁边蜷缩成一团。

看起来还真是楚楚可怜的样子。

如果是寸光所说的话，那么可信度就非常高了，而且她没有必要欺骗时间神木。寸光说没有人可以和它签订契约，不知道这句话中的“人”指代的是什么。

楚凝没有说话，那小蛇也是有些沮丧地盘成一团，这片空间忽然安静下来。就在此时，小蛇尾部连接着的火焰尖尖忽然一抖，发出了一声“啪”的声音。

就像是木头被燃烧时可能会发出的声音。

楚凝转动自己的视线范围，她看见，一旁燃烧的火焰尖端位置冒出了一点儿烟雾，那些烟雾组成了一个个女子的形态，烟雾只是聚成一瞬间而已，下一刻那些女子的轮廓已经消失。

一共出现了七个烟雾形成的女子。

七……楚凝思维一动，关于这个数字，她想到了一个方向。

寸光身边有侍女，刚好就是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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