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行的时候,可没有看见任何一个在看守店铺的人。如果在殷鲤去到金器行的时候,金器行内还有殷家的人,那么殷鲤回去的时候店里的人应该还留在金器行才对——换言之,现在楚凝发现,在殷家失踪这件事情上,恐怕至少,还有金器行内的人,可能是和这件事情有关的。
楚凝还记得,她去金器行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
“你是独自回到殷宅的吗?”
“是……”殷鲤慢慢说到,神情已经开始变化了,她的脸色当中浮现出了一抹冷意和恐慌。
“金器行的人,在事后——我的意思是,在你发现殷家空了之后,金器行殷家的工人,你还有见到过吗?”
“我……”殷鲤一时语塞。这个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NPC此刻就像是当机一样,她的神情顿时完全凝固起来。楚凝刚才的问题,让殷鲤一下子明白了一些什么。
“好了,不用说了。”楚凝眯起眼睛,殷鲤的表情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金器行内,殷家的工人有问题。
金器,又是金器,鼠族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对金器产生了心思的?
“金器行的工人,有殷家的老工人吗?”
“没有……”殷鲤嗫嚅着回答:“都是新……新收的。”
“你知道那里面工作最长时间的工人,大约是多久吗?”
“我不清楚。”殷鲤已经逐渐回过神来。在经历了最初的那一种惊诧和懊悔之后,这名足以能够打理殷家各类生意的女子已经回过神来。楚凝此时不由得对这个年轻的NPC高看了好一点儿。她听到殷鲤这样说到——
“我不记得了,但是如果这件事情很重要的话,我其实也有员工的登记册。”
楚凝看了一眼殷鲤,聪明的人!
“那就好。”楚凝笑了笑,她转头对子空说到:“带我们出去吧。”
……
三人回到的还是沈堂的医馆之内。殷鲤第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的郝慕安。她脸上蔓延着一阵明显的惊讶的感觉。
“郝主事……她,怎么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楚凝心中一震,就在此时,她终于意识到了一件险些被她忽略的事情。
殷鲤怎么会不知道郝慕安生病了呢?
“你在说什么?”一旁的子空已经率先开口:“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慕安她生病了。当初慕安生病,她的暂代工作安排我是直接告诉你的!”
“……”殷鲤愣住:“我……吗?”
“你——”
“不用问了。”楚凝打断了子空:“你当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