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说的不见了，自然就是刚才的气息不见了，楚凝睁开眼睛，她看见灵火在她面前漂浮着，不过刚才那气息当中蕴含着的无尽杀气，还是让她着实地震惊了一下。

是真的杀气，楚凝心中清楚，那样的气息，唯有自己在执行冥河实验室的任务时候，在面临着生死关头时，才会产生的气息。

或者，因为现在这个科技高度发达的世界里面，没有什么人会相信杀气这件事情，但是像楚凝这样的人，因为见识过生死边缘，反而是对这件事情深信不疑，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是绝对无法说清楚何为杀气的。

在刚才的瞬间，楚凝几乎就要忘记，自己原来在游戏当中。

没有想到，这游戏里面，竟然还有这么逼真恐怖的气息，也不知道是怎样模拟出来的。

楚凝不禁转过头去，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修。

“怎么了？”

察觉到楚凝略微怪异的目光，修也转过头来，问到。

“没什么。”楚凝只能摇摇头，她岔开了话题：“刚才的那道气息，你觉得是谁？”

“我也不清楚。”楚凝极快速地收起了她的目光，这令修稍微有些疑惑，不过他还是很快地先回答了楚凝的问题：“我感觉不出来，反正不是意识，也不算是完整的灵魂，感觉像是怨灵一样的存在，某种气息比较浓郁。不过......说起来，为什么那气息只是打到一半，就消失了？”

“我怀疑人根本没到。”楚凝抿着嘴唇：“刚才的气息，我感觉不到人在哪里，好像就是自己只是和空气在战斗一样，我觉得......那气息散去，不是因为我们厉害，而是——到时间了，它就散了。”

“我明白自己的意思了。”修迅速地反应过来：“这可能是一道防御的气息？”

“应该是，气息对所有外来的人都会攻击。”楚凝说到：“我觉得这个解释是最正确的。”

“我们先离开这里。”修想了想，果断地说到：“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现在在这里，视线受到了很大的限制，我们还是等白天再过来比较好。”

“好。”楚凝知道修说得有道理，她快速地点点头，将建木召唤出来。

黑暗的森林被他们抛在身后，楚凝不由得转过头去看了看无妄森林。也不知道这森林当中，究竟存在着什么东西。陆斯年只是一个医者，不过说起来，根据自己的猜测，陆斯年也未必就是一个普通的医者，如果他设置下这样的防御方法，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至于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除了陆斯年，还有人在这里。

......

十来个小时之后，天亮了。

震旦大陆所在的位置，比很多大陆都要高，这也是当初楚凝进入传送阵后耗费了数十秒时间才到震旦大陆的原因。而且大陆比较接近其中一个太阳，因此大陆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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