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千国大学的学生？”

天色已经昏暗了，清冷的月浮现在了天边。

他的声音是种威胁。

“虽然是周五，学校的人相对较少，可能也就四五千吧。”

入夜的郊区凉飕飕的，被风吹得不禁打了几个寒颤。

他的语调轻快了起来。

“怎么？不信啊？难不成是你的手下把通讯器送我的不成？”

风呜呜的吹，将仙人们心头的火热吹熄了不少。

“我的人已经埋伏在校园里了，你们也有人在附近吧？看看能发现几个？能不能在它们杀人前把它们杀掉？”

失去的目标的改造人聚集在了一起，捶打着宁胧的“不见墙”，发出各种诡异的声音，面目可憎。

楚天阔已经明白，自己没有选择了。

郑萍是托尼的把柄，但人民更是他们仙人的把柄啊。如果不能替人们挡住这些黑暗，那他们还有什么必要存在。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你不能伤害任何人。”楚天阔感觉自己的声音无比沙哑。

“放心，我会遵守我们的交易，你们也要让她安全离开。”托尼是笑着说的话。

“我们的人都没事吧？”楚天阔不甘心的看着被宁胧抓住的郑萍。

“都没事，我让他们小睡了一下，等她安全离开了我会发位置给你。”托尼打了个响指，这是他们国家那边的习惯，代表着交易谈成。

“好了楚队长，放人吧，等她安全了我会遵守诺言的。”托尼有些不耐烦了。

“怎么才算安全？”莫道留了个心眼，万一托尼说一直都不算安全不放人怎么办？

“告诉你们也无妨，他们每个的处境我都能知道，我还能控制，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耍赖，而且你们也没得选啊。”

为了验证托尼说的话，所有围着的改造人都安静了下来，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放了她吧。”楚天阔终于说出了这句话，神情憔悴。好不容易抓到的底牌，还没焐热，就又没了。

“很好，你那两个小朋友的位置我也发过去了，合作愉快。”托尼很果断的挂断了通话。

改造人的身影也都消失在了夜色里。

楚天阔颓然的收了队。

离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他最后记得的事情，是看着托尼在酒吧里。

至于之后的事，他就完全不知道了，甚至连为什么不知道都不知道。

托尼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