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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新衣今年才二十出头,现在信誓旦旦说一辈子不嫁,夫妻俩都不会信。楚云梨也不执着,转而说起了铺子里的生意。
说起这个,孔母立刻兴致勃勃。
她守着一个铺子,一个月下来比人家一年赚的都多,越看越兴奋。
另一边,周丰猛纠缠半天无果。
他站在院子里,心里有些后悔,当初不该把孔新衣往死里得罪。
还有孩子,他和离之后,一直没顾上孩子,导致现在孩子都不喊他了。
再这么下去,孩子还记得他吗?
这囊中羞涩,才知道银子的重要性,加上他听进去了母亲的那番话,所以,也想和孩子拉近关系。
以后要是没有别的孩子,盛儿肯定要管他。几十两银子在手,随便分出一点,他的日子就会很好过。
想到此,周丰猛觉得很有必要和孩子维系这份父子情。做饭的时候,往锅里丢了一只鸡蛋。
河边洗衣回来的高如蓉进门后,看他饭还没好,忍不住道:“你怎么这么慢?”
周丰猛:“……”
他一只手还受着伤呢,能做事就不错了。
但他也知道,高如蓉就是这样的性子。再说,他从来也没指望过她要干多少活。当下道:“很快就得了。”
高如蓉晾好了衣裳后,进厨房帮忙,看到锅里的鸡蛋熟了,用勺子舀起,吹了吹打算剥。
周丰猛见了,急忙阻止:“别!”
对上高如蓉疑惑的目光,他总觉得有些不自在,但已经打定主意的事,他没打算改。道:“这是我给盛儿煮的。”
高如蓉脸色乍青乍白,眼圈渐渐红了,将那鸡蛋丢回了锅中,想要拔腿就跑。
周丰猛眼疾手快,一把将人给拽住:“如蓉,我应该多煮一只鸡蛋,是我思虑不周,但是,我可以解释。”
他把自己的想法如实说了,末了压低声音:“你嫁给了我,群儿就是我儿子,也是盛儿的弟弟。我听说,孔家镇上那间铺子的生意不错,要是我能把盛儿哄回来,他以后肯定要孝敬我。孝敬我也就是孝敬你,还有群儿有这么个哥哥,对他有益无害。”
高如蓉悲愤的心情渐渐缓解,听他这么一解释,忽然也觉得有道理。
再有,她听得出来,男人已经打定了主意。
这样的情形下,她要是僵着不让,就会把男人越推越远。当即伸手擦了一把泪:“你又不跟我说,我还以为你只顾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不管群儿呢。”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怎么会?”周丰猛把她拉回厨房,自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