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棋很快就接了，背景十分嘈杂，显然一群人还在外面玩儿。

“喂，一凡哥。”林书棋声音清脆。

离开总公司之后，林书棋就恢复了对韩一凡的称呼。

一声“一凡哥”，忽然让韩一凡语塞。

“一凡哥，有事吗？”林书棋见他不出声，主动询问。

韩一凡顿了顿，才说道：“你在哪里？”

“我跟朋友在外面玩儿呢。”

“男朋友？”

林书棋想起郭彦淮说的话，默认。

韩一凡忽然说不下去了，说什么呢？

说书棋，我现在才意识到我喜欢的人其实是你？你能不能不要跟你男朋友在一起？

这种话，他说不出口，他的教养也不允许他说出口。

“那没事了，你们玩吧。”韩一凡说道，就准备挂断电话。

“一凡哥，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林书棋忽然问道，

电话那端传来的是一阵沉默。

林书棋的心忽然一沉，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凡哥，你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林书棋小心翼翼地问道，难掩担心。

“你还会关心我吗？”韩一凡脱口而出，话落，连自己都惊讶了。

这样的话是他说出来的？

两边都是一阵沉默。

林书棋很努力地去听，想要分辨韩一凡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却只能听见电话那端传来的浅浅的呼吸声，她的心一直沉到了谷底。

难道韩一凡出事了？

按照他的个性，这样的话根本不像是他会说出来的。

“一凡哥，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还是心情不好？”林书棋问道，心头满是担忧。

韩一凡沉默以对，他是心情不好，却不能说。

过了片刻，他轻笑一声，故作轻松地说道：“没有，我没事，你不是还在跟朋友聚会吗？那就好好玩儿吧。先挂了。”

望着被挂断的电话，林书棋静静站了一会儿，才走回包厢，情绪却低落下去。

郭彦淮：“怎么了？谁打的电话？”

林书棋摇摇头，拿起桌上的酒杯就喝了好几口。

于是郭彦淮就猜到了，“是韩一凡吧？他跟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