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容仪起床时,身旁的人早就走了,他躺过的地方也没了温度。
容仪懵懵的躺在被子里,等大脑彻底清醒过来了才起来,唤了昕蕊来服侍。
难得的,这一次昕蕊没嘴打趣她,但看着她兴奋雀跃的眼神,容仪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昕蕊连忙不笑了,轻咳了一声,作出严肃状,道:“娘子看错了,奴婢方才没有笑。”
还没笑?嘴巴都要笑裂开了。
她又道:“不过确然是有事,奴婢听,陆氏姐妹要走了。”
容仪卡了一下,挑眉看她,问:“从哪儿听来的?”
昕蕊:“据,他们那边儿都已经在收拾东西了,没有大张旗鼓,是长公主下的令,她们在这边已有数月,平阳那边的家人,想念她们了。”
着,没忍住冷嗤一声:“这个理由编着到好听,现下旁的人。都相信了这番辞,她们若是知道是……”
到一半,昕蕊反应过来自己了些不该的,连忙刹住了车。
容仪却了然:“玉衡同你们的吧。”
这件事早就被封锁消息了,她不曾过,那就只有玉衡了。
昕蕊紧张的看着娘子,忙道:“是奴婢嘴碎非要问她,可不干她什么事啊!”
容仪看着她紧张的神色笑了笑,道:“你紧张什么?我有没打算追究,都是自己人,你们知道也无妨。”
昕蕊这才松了口气,灵活的手指在容仪发间穿梭,又听她道:“不过,你方才为什么要否认自己在笑,难不成我是那暴戾的主子,还不许下面的人笑了?”
昕蕊连忙摇头,难以启齿似的,道:“娘子难道忘了吗?之前您过的,不许笑别人是非。”
容仪微愣,这话,她好像确实过,但……
“许你笑陆诗意,就在屋里笑,出去莫要笑。”
昕蕊忍不住乐了,道:“娘子待她们两姐妹,还真是一个在上一个在地下。”完,又自我补充道:“她俩也确实一个在上一个在地下,没得比。”
梳洗过后,容仪指着玉衡和昕蕊二人让她们去陪两个孩子,让茯苓陪自己看账,白婆婆则守在主屋纳鞋底。
……
对于容仪来,饭是越吃越香,账本是越看越困,哪怕旁边有茯苓盯着,自从她学会了看账目,不是懈怠,但精气确然是不如之前了。
茯苓看着她逐渐慵懒的身姿,声音不轻不重的了句:“京城中有位三姐,是家中的庶女,长相平庸,比起两位姐姐,她是最不容易被人看到的一位姐,但好在头脑不错,学什么都快,后来家里的长辈让她学管账本,她也果然不负家中期待,因着精明的头脑,一时间名动整个京城,那时期就有人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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