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们把那些鬼魂“丢”在学校是为了清场？

嗯嗯！

不是为了搞什么黑洞试验？

嗯嗯！

那这什么试炼场就是当年什么乱世之战的遗址？来这就是为了什么探宝？

嗯嗯！

还有那个给人特别阴冷的感觉的是在阵法周围安置的什么加强版制冷系统，为了什么渲染氛围？

嗯嗯！

......

随着清衍东问一句西问一句，还是不是在小本本上写写记记的样子，鬼魂觉得自己点头点的脑子又要掉出来了。

现在上界下来的神仙都这么认真的嘛？总觉的那个小本本上像是用来记仇的一样......

“不对，还有一个问题。”清衍写写画画的手突然停下来，看向鬼魂的金瞳里透露着若隐若现的寒意。如果真的是战场上丧生的魂，怎么可能不含煞气，甚至连血腥气都没有，根本说不通。

“上仙请说，上仙请说。”鬼魂有些无措的搓搓手，生怕对面这看起来纤纤弱弱的上仙给自己丢个深海鱼雷来怼自己。

“你说那些鬼魂都是战死的？”

“嗯嗯！”

“既然如此，那些鬼魂为何如此干净？甚至连一丝煞气都没有？”

“哦！这个啊，上仙你有所不知啊，随着时代变革之后啊，我们鬼魂的修炼也很多样化了呢！修习的第一点就是学会怎么掩盖自身的气息呢，不然很容易被那些半吊子到时抓走关瓶子里，而且......”

“嗯？而且？”

“咳咳，上仙看到的学校里面的那些鬼魂都不是本体，都是留下的一道气息，没有神魄的那种，本体的话......”鬼魂抓抓脑袋，扶了扶半边要掉不掉的脑子：“应该都飘到不知道啥地方旅游去了吧，毕竟憋在这鬼地方三四年那也不能去，也很无聊的......像我就比较倒霉，没轮到假......哎......”

鬼魂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凭什么其他鬼都能去旅游潇洒，而自己则是被留在这里历练后辈不说，还得来接待一尊大佛。

“嘤——”

“？”看着突然开始抹眼泪的鬼魂，清衍眨眨眼，金色的竖瞳消去，青棕色的瞳孔一如过往，清澈的如同一汪见不得底的湖泊。

现世的鬼魂真难懂，不知道为啥又开始嘤嘤嘤了。

可惜的把小本本收了回去，清衍可惜的叹了口气。本以为今天可以活动活动筋骨，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出戏，真是——让龙白期待了！

自打来到这现世之后，清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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