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
陆良玉摇头,“七皇子是我家侯爷一力保举的,世人皆知。不必再需要我去证明什么。”
此话一出,蒋钦勇便皱起了眉,苦苦思索。
陆良玉见状,当下也不为难她,道:“你尽管去回话,就说我去不了了。”
蒋钦勇担忧地看向她,道:
“这真的好吗?长公主那人看着好凶悍,我怕她找你麻烦。”
陆良玉诡异一笑,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肚皮,道:“你就说,我怀孕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蒋钦勇一时被陆良玉的操作惊到了,当下瞠目结舌,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道:“你……这……骗人可不好。”
陆良玉狡黠道:“谁说我骗人了,怀孕这种事,哪里有骗人的。”
“不过,我劝你,此事最好换个人去告诉长公主。”
“为什么?”
蒋钦勇一时有些迷糊了。
陆良玉也不好明说,只淡淡地道:
“你记得就是了,我敢打赌,长公主知晓此事,必定会生气的。”
蒋钦勇小心翼翼地跪倒在地,伸手摸了摸陆良玉并没有显怀的肚子,再三确认陆良玉没有匡自己,这才不放心地离了府。
这夜,秦希泽在宫中守灵,一夜未归。
翌日
陆良玉正熟睡之际,便听得外头门拍得砰砰直响。
“小姐,不好了,外头来了许多人。”彩蝶焦急的声音传来。
此事着实有些出乎陆良玉的预料。
她也不急,悠悠起身,第一件事就是叮嘱彩蝶,去将秦二婶留下的那四个健妇给她叫过来。
随即慢慢悠悠地又是洗漱,又是梳头、换衣,隔了许久,才由着四个健妇簇拥着,前去见此番前来挑衅的人。
明明天色微亮,这群人却早已进了自己家门。
带头的,自然是陆良玉的老熟人长公主。
陆良玉观她身穿丧服,披麻戴孝,乃是重孝的打扮。
仔细看去,脸色暗沉,眼底厚重的黑眼圈施粉也盖不住,一看就是昨晚没睡好。身侧则簇拥着一群女官,各个身着青衣,腰间系了白布,以示居丧。
旁边就有陆良荷。
身后还跟了几个零零散散的妇人,看装扮,应该是宗妇小姐。
“这大清早的,长公主这是作甚?”陆良玉悠悠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