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上这么说,心里清楚恐怕是萧钰的习惯,看来自己以后也要注意一些。
“也是,这里的酒实在太香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于阳压根没把刚刚的事放在心上,兀自喝起酒来。肖钰平常虽然觉得于阳总爱放屁,但他这话说的到没错,她不恋酒,但这杜康实在太香了。
休息了一日后,肖钰拉着于阳上街。他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只有藏锋营的人才能入内。
“大清早你干嘛啊?”
“你不会真把这当度假了吧,我们坐马车已经耽搁很久了,还不快些干活,样子总得做吧!”肖钰拉住于阳的耳朵,拉得他一直叫疼。
“知道了啊,放手,放手,疼死我了。”
于阳捏住耳朵,觉得再让肖钰揪两下自己耳朵就没了。
“看你还敢不敢偷懒。”
肖钰趁于阳不注意又捏了一下他的鼻子,于阳连忙捂住,嫌弃地离肖钰远了半米。
“好啦,快些去吧。”
肖钰笑了两下,刚走出两步,就被一个人撞了满怀倒在地上。
“萧钰!”于阳赶紧把她拉了一起来,一脚狠狠踩在倒在另一边的男人身上,揪起他的领子:“你小子想死吗!”
那男人被踩的叫了几声,连连求饶,后面跟上来一个貌美女子,看这情形吓了一跳。
“算了,算了。”肖钰拉住于阳,对着那个男人问:“怎么回事?”
“那个……”女子走了上来,“他偷了我的荷包。”
于阳一看到这娇滴滴的美人,原本气势汹汹,顿时暖了起来:“没事,没事。哎,你,快把这位小姐的东西交出来。”
那男人连忙拿出一个荷包,连连道歉,说再也不敢了。
肖钰看于阳那个德行实在觉得好笑,拉住美人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她今天穿着圆领袍,男装示人,虽不是于阳那等英神俊朗,却是白白嫩嫩的谦谦公子像。
“姐姐,为了帮你截住这人,我这摔得实在好疼啊……”
于阳看着肖钰这番操作,愣觉得自己眼睛要瞎了。美人被肖钰这么一弄,脸上立马红了起来,更显得娇气怜人,十分不好意思地把拆下自己腰上的香囊放在肖钰手上:“我住在甘泉楼。”说罢,就往来的方向跑了回去。
肖钰把香囊放在自己鼻子旁嗅了嗅,满意地点点头,转身一看于阳,那人的脸上就像写了个“咦!”。
“嘻嘻。”肖钰把香囊挂到腰间,还故意夸了两句香囊。
“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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