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所以，进山绝非是什么明智之举。

中年男人就这么做了。

而陆羽看他行走的路线，很快就判断出一件事，那就是这个中年男人，绝对不是第一次行走在这个地方，否则也不会如此轻车熟路。

他机巧地避开了很多难行的沟壑，专挑相对平坦的路线攀爬。

别看他只是个普通人，就这么两三个时辰的功夫，他竟就爬上了半山腰，一条刚好可以躲避寒风的山缝之中。

至此，陆羽轻叹了口气，“这个人......艺高人胆大。”

这个中年男人的胆量，已是毋庸置疑，而这所谓的艺，就是指中年男人不知哪里得来的经验。

当然，直至现在陆羽都还不清楚，若是中年男人碰上异兽，又该如何应对。

不过这中年男人，既然能上到这里，如果说没有稳当的保命方法，这就说不过去了。

由此种种，他对这个中年男人在接下来会怎么做，就更为好奇。

谁知他话音刚落，上官凝霜就冷冷地道，“你下的这个结论，怕是太早。”

“早？”陆羽转头，疑惑地看了上官凝霜一眼。

这才猛然想起，上官凝霜带他来到这里的目的究竟为何。

“难不成......这对夫妻......”

望见上官凝霜脸上的平静，他突然确认下来了。

恐怕，还真是这样没错。

但这又似有不妥。

修行者和世俗的普通人，虽说生存在同一方天地，但却从来都不在同一个世界。

这两个世界，相对于普通人而言，在通常情况下，不会发生任何交集。

在这个处于东极和南疆的偏僻之地，修行者轻易是不会来的。

其中一个因素是，这个两界交汇之处，本就是一个极其容易招惹是非的地方。

比如，来到这里的修行者，若是不幸被截伏诛杀，伏击之人又立马逃离，这根本就无从查起。

在这种前提下，像这一类的边界之处，无有修行者问津也就成了常态。

为此陆羽不仅对这对夫妻升起了浓郁的好奇心，也对上官凝霜古怪的行为举止生出了兴趣。

而站在一个第三方角度，他并不认为，这对夫妻有值得上官凝霜如此关注的地方。

就是在如此矛盾的冲突之下，陆羽决定按捺下来。

他有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