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都叫人头疼。明明个性能力都挺适合进入独立小组，但集团军又可能更适合你们发展。”莫长渊叹气，“宁越的指挥能力只有大型集团作战才能发挥出来，而你小子……”

敢死军的建制非常灵活：既有师-旅-团-营这样的集团编制，也有独立行动小组，由尖兵组成，独自执行任务，直接向军团负责。

裴东他们小队里，裴东和宁越都得到了莫长渊的邀请。宁越答应得很干脆，现在已经在外独自执行高难度任务了。

裴东没说话。裴东觉得自己再怎么也不如这个半神了还在当连长的人叫人头疼。

“上次在韦恩斯坦，我感应到你的精神力已经摸到了SSS级的门槛。只要大战再持续两三个小时，你现在就已经是SSS级了。”

裴东愣住。

莫长渊接着说：“再上次，你晋级SS的时候，也是在大型混战中。”

裴东默默反思。

“我看了你S级前的晋级记录，按这个速度到SS级至少得八个月，而SSS级，大概一辈子都无法触摸到。”

“大多数Alpha的精神力都是靠堆资源，靠稳步修炼。只有极少一部分人，在后方的安稳环境里平平无奇，但一旦上了前线，他们就在每一次战火里极尽绽放，精神力飞速蹿升，远远拉开其他人。”

“你自己也意识到了吧，只有战斗才能使你兴奋，”莫长渊缓缓道，“所以你才会急着上前线。”

莫长渊没说出来的是，那些在战争里如鱼得水的人，无一不骨子里带着点嗜血和嗜杀的因子。

他担心会诱导这个年轻人偏激、嗜血。

因为眼前这个年轻人，他精神力最蓬勃的那一刻不是在杀戮之际，而是在四下里歌声响起的时候。

“这两条路，你自己好好考虑。不过在我的小队，未必就没有上大型战场的机会。”

裴东乖乖应是。突然想到组里唯一一个不能自己选择道路的人。

裴东问道：“连长，这次谢弈也为人族立了大功，他生来就是该去搞技术的人，能凭功申请科研技术部队吗？”

莫长渊愣了一下，没料到裴东会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他想了想：“你做保的话，可以考虑。不过需要他通过技术部的考核。”

裴东开开心心答应下来。

然后听见系统警报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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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疏只是像往常一样，参加一场应酬。

这次的红酒尤其酸涩，远不如那晚的酒液醇香。但既然选择来了，就没有任性拒绝的道理。

杯中酒液逐渐见底，顾清疏眼前一阵眩晕，突然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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