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引得小区里的邻居愤慨不已。

一个母亲，怎么说得出这种狠心的话啊？

柯杰这个做父亲的不是东西，卓悦然这个做母亲的也不见得有多好。

温欢年扫过卓悦然的面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你大儿子被柯杰害死，肚子里的二胎也被他害得流产，你生一个，他就杀一个，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怀多少次孕。”

想到自己流产，卓悦然眼神一黯。

她红着眼眶，哽咽道：“我……我会一直给他生，直到不能生为止……”

温欢年：“……”

“畜生！”邻居们已经出离愤怒。

柯杰不是人，这女人也是渣滓！

难道生孩子就是为了拴住老公吗？

被柯杰害死的柯飞鸣，还有被流掉的二胎，难道就不是人命吗？

她竟然还打算一直给柯杰生孩子，那些孩子生下来，恐怕也是被杀的命！

那是一条条生命啊！

这女人怕不是脑子进水了，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疼惜！

“她有病！”老太太气得浑身哆嗦，转头看向柯飞鸣时，语气却变得格外轻柔，“孩子，你妈已经疯了，你别听她胡说。”

柯飞鸣摇摇头，轻声说：“我知道她没疯，她只是不在乎我而已，她眼里只有柯杰。”

他早就看清了他母亲的本质，所以对这个亲生母亲，他根本就不报什么希望，也没有任何期待。

当初发现小三和私生子后，卓悦然非但不愿意离婚，还使劲怀上二胎，就为了笼络住柯杰的心。

对她来说，老公才是最重要的，孩子只是一个她笼络老公的工具。

柯飞鸣没办法得到柯杰的宠爱，没办法帮她留住柯杰的心，所以柯飞鸣被柯杰推下楼，她也不伤心，她心里反而怪柯飞鸣性格木讷，不懂讨好柯杰。

邻居们纷纷喊着造孽，对柯飞鸣又生出许多同情。

柯飞鸣却十分淡定。

之前他打算高考结束就去南方，还准备带上妹妹，是因为他知道卓悦然忙着争宠，肯定照顾不好妹妹，所以他才准备带着妹妹一起走。

只可惜他到底没有实现自己的计划……

温欢年冷冷地盯着卓悦然，道：“要是柯杰跟你离婚呢？”

卓悦然笃定道：“他不会跟我离婚的，他答应过我。”

温欢年勾起唇角：“是吗？可是据我所知，他已经向法院提前诉讼，打算强制和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