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蛇距离两米左右，眼中都很平静，没有任何的杀气。

陈二宝感觉这个蛇妖与猫妖恶鬼那些不太一样，他觉得这个蛇妖，更像是人类？

不像是猫妖一见到人，就想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里面尖锐的牙齿，喝人族的血，吃人族的肉。

眼前的这个蛇妖，与人很相似。

是一个温柔的女人。

“陈二宝！”

蛇妖叫出了陈二宝的名字，声音温柔：“在你动手儿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吧。”陈二宝道。

蛇妖点点头，张口对陈二宝询问道。

“你为什么而战？”

陈二宝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而战？

这是什么问题？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他应该为什么而战呢？

还未等他回答这问题，蛇妖就继续道：“在你的心中，异族就应该互相残杀吗？因为我们是妖精，就要被你们人族杀害？”

这个问题让陈二宝愣住了，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但既然蛇妖提出了这个问题，陈二宝就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

“妖精杀害人族，我自然要还手，我不杀妖精，妖精就会杀了我！”

蛇妖盯着他，问道：“我伤害你了吗？”

陈二宝突然有些窘迫，他感觉这个问题，就好像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他不知道如何的回答，刚刚的那句回答也不是很满意。

低着头沉思了片刻后，抬起头看着蛇妖，轻轻地道。

“你没有伤害我。”

“但是你伤害过其他的人族。”

“那是因为那些人族要杀我。”蛇妖道：“他们要伤害我，难道我不应该还手？任由他们杀害我？”

陈二宝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该如何的回答这个问题。

在他的心中，一直以来妖精都是作恶多端的，尤其是进入到北海里面，看到了那么多的人族同胞被妖精吃掉，胸腔里面自然而然的开始对妖精有痛恨的心情。

只想把所有的妖精都给杀掉，并未想过杀死他们是否是正确的。

亦或者，哪一些是应该杀的，哪一些是不应该杀的。

蛇妖似乎能够读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