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后怎么也没想到,她和继子竟真的能走到一起,更没想到他们的初夜会以这样强迫而疯狂的方式,发生了。
她起初是不愿意的,本能地挣扎反抗,碍于身份,更因为她的丈夫就在一旁。
她的肢体随时都能隔着棉被与丈夫的身体相撞,她惊讶羞愤得慌不择路,甚至向丈夫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可她的丈夫无力救她,也没想救她,只无能地连着太子和她一起骂。
原来对于她的皇帝丈夫来说,坐实奸情,证明他是对的,比什么都重要,无论是太子的清白与尊严,亦或是她的贞洁与颜面。
她心一横,主动揽住了楚仁,不给他迟疑反悔的机会。
她像往日一般安静温顺地看着皇帝,迎着他龙颜大怒时猩红的双眼。
皇帝的嘶吼戛然而止,颤抖着抬起的手臂也无力地垂落下去,双眸失了光泽,却仍死死地睁着。
楚仁的头埋进了继后的颈侧。
感受到湿润与温热在颈侧蔓延,继后拥抱着继子,安抚地摩挲:“已经这样了,不如继续。”
他们陷入了末日般灭顶的狂欢。
从此,继后成了太后,楚仁成了新君。
身份的改变没有让他们断了身体上的联系,既然无法回头,不如将错就错。
白天是舐犊情深的母子,晚上是相互取暖的情人。
楚仁对继母始终抱有愧疚:“……太后,我能如何补偿你?”
太后想了想,决定不再对楚仁掩藏自己真实的心意:“我希望陛下的皇位可以兄终弟及。”
楚仁怔怔地望了太后一眼:“我答应你。”
登基不过数月,本该是维稳的时候,楚仁却突然提出要为废后平反追封,引得群臣反对激昂。
楚何终于发现了楚仁的反常。
一向柔软怯懦的哥哥,在坐上皇位之后,竟学会了强势刚硬,独断专行。
他望着哥哥,仿佛看到了父亲的影子。
在父亲死后,哥哥终于活成了父亲希望的样子,也是哥哥曾口口声声说做不到,虽不反感却一定不愿意变成的样子。
何其讽刺。
“哥哥顶着废后之子的名头,这些年受了多少委屈,既已登基为帝,皇帝的生母怎么能是废后呢?昔年定有冤屈,当然要平反追封。是父亲亲自下的废后旨意又如何?平反即不孝?可皇帝也会犯错啊,我们帮着死去的父亲知错能改,才是真的孝顺呢。哪些臣子要是不敢、不服、不肯,就送他们去问问父亲,到底是该忠于先帝,还是忠于皇帝。”
楚何夺位之心不死,一边撺掇鼓励哥哥,一边安抚群臣,两边都讨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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