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气剑,却取了一个这么不吉利的名字……难怪我们两个不能白头到老……咳咳咳……”
“你若是不喜欢这个名字,我便改了……甚至以后我再也不用这门剑法。”方泽抚着郑陆离的头,声音宠溺又温柔。
郑陆离眼睛一亮,又立即黯淡下来,“不打紧的……咳咳,不打紧的,自缚双手为智者不取,你还有许多大事要做,千万不要为了我的一句戏言,而使绝世武功蒙尘……”
“嗯,我都听你的。”
“泽哥,我死之后,将我葬在华山好不好。”
“好!”
“那墓碑上怎么落款呀。”
“爱妻方氏郑陆离之墓……”
“咳咳咳,好呀……好呀……可惜我没有尽过半日妻子的责任……”
“泽哥我要走了,你要小心我爷爷……有关你的身世……此中有大秘密……答应我不要去探寻了……”
看着怀中郑陆离带着浅浅的笑意,永远地阖上了双眼。方泽只觉得仿佛什么东西从他的生命中流走了,心都缺了一块。他在她额头上轻轻啄了一口,抱着郑陆离长身而起,头也不回的踏上华山。
令狐冲领着方证大师、冲虚道长先行。任盈盈三女,默默的跟在方泽身后。任盈盈一言不发,曲非烟低声啜泣,仪琳泪流满颊,诵经不止。
丧钟哀乐声中,有所为轩外,袁守诚领着五岳派上下,现在山上的弟子,夹道迎接方泽。众人行礼毕,又有专门的人员安排郑陆离丧葬入殓事宜。
一连七日,方泽水米未进,直到郑陆离入土为安,他方才强打起精神。只是郑陆离音容笑貌时时浮现,常常让他痛断肝肠。
如此浑浑噩噩又过了半月有余。这一日曲非烟服侍方泽穿上掌门服侍,袁守诚与袁英侍立在侧,他二人互使眼色,几番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吧,何必吞吞吐吐做什么。”方泽将二人神态看在眼里,连忙出声询问。
袁守诚上前一步拱手道:“并不是弟子推搪,只是……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我与师妹亦没有真凭实据,只是凭空猜测而已。所以方才犹豫不决,要不要告诉师傅。”
方泽见袁守诚说得郑重,忙从曲非烟手里取过腰带,自己麻溜地系上,转身坐在靠椅之上。他抬抬手,沉声道:“你二人且说来听听。”
袁守诚略微迟疑,显然是没有想好怎么措辞。袁英有些不满地看了一眼她的大师兄,直接了当地说道:“师傅,方证与冲虚二人不是好人。”
方泽皱眉道:“何解?”
“我听见冲虚那个牛鼻子在大师伯那里拨弄是非。”
方泽闻言不置可否,他抿了一口茶,缓缓说道:“你学来听听。切记不要添油加醋,为师自有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