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了。”

见他愣住神，古云棠剑眉微蹙，略有些不悦。

“啊，抱歉抱歉。我没想到前辈您成名数十载，居然还如双十佳人一般靓丽，一时失礼，还请不要见怪。”

陈立连忙道歉，一阵尴尬。

同时内心之中也在嚎叫着：这尼玛是97岁老太太？27岁的秋尘也不过如此啊！

古云棠的容貌甚至比秋尘都要漂亮些，和白龙郡主龙悦不相上下。

而且因为满头雪亮的银发，还增添了一抹常人难以比拟的特殊美感，完全就是个活生生的谪仙！

“油嘴滑舌。”古云棠冷冷的道，对他的表现有点不满。

陈立也知道自己失态了，用对待美少女的态度对待老太太实在是很不合适。

便举杯道：“晚辈知错，我自罚三杯！”

然后咕噜咕噜就是三小杯白酒下肚。

“前辈请用。”见古云棠还没动筷子，陈立再次请道。

“嗯。”

97岁老太太淡淡应了一声，拿起筷子开动起来。

她动了，陈立才跟着动。

这位年迈却不苍老的老太太，连吃饭的姿态都很优雅，小口吃菜，细嚼慢咽，与贵族小姐一般无二，反而有些不像武林中人。

陈立不禁有些好奇，对于古云棠的来历有了探知欲。

世人只知道丰饶祖地有个飞仙门，飞仙门有个门主，是天下第一暗器高手，名叫古云棠。

但她生自何处，师承何人，却几乎没有人知道。

就连见过她真实面貌的人，都寥寥无几。

陈立算是幸运的了。

要不是古云棠今天刚好有点饿，又对他这样实力强大的年轻人略有些好感，根本不可能赏脸跟他一起吃饭。

吃饭的时候，她不怎么说话，也不知道是修养如此，还是不善言辞。

陈立提了几个话题，想缓解尴尬。

结果她只是“嗯”“哦”“我也不知”这样回答。

搞得气氛更尴尬了。

好不容易，陈立找了个比较有得聊的话题，问她道：“我还不知天下十大高手分别是谁，前辈可否透露一二？”

没想到古云棠依旧没有和他细细闲谈的意思，而是把手伸进袖中，取出一物丢给他。

“正好带着，你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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