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丘行恭……
我招谁惹谁了?
长孙无忌……
李二……
我们俩说了这么半天,不如李丽质一顿晚饭。早知道……
丘行恭解开了袋子,程鸿从里面出来:“父皇,母后,我先回去了!长孙尚书,这事儿咱们不算完!
给你二十天的时间交付赌注,若是不不教,我把全长安城的夜香都灌到你府上!然后去敲登闻鼓告状!
并且把这事儿刊印成书,满大唐的宣扬!我说到做到!不是我做的绝,是你刚开始就没给我留活路!”
程鸿说完扬长而去……
“过分了!太过分了!”李二说到!
“是啊,兄长这次你做的是有些过分了!程鸿已经长大了,怎么还能如孩子一样对待?
说来这事儿也怨本宫,一直以来都拿程鸿当孩童,哎!兄长,你想过没有,若是程鸿这次输了,他如何在世间立足?
树活一层皮,人活一张脸啊!”
李二说的是程鸿过分,长孙皇后说的倒是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听了以后,才知道自己做的有多过分全凭猜测就来告状,若是换一个别人,长孙无忌怎敢如此轻率?
长孙无忌面如死灰:“陛下,愿赌服输!臣……”
“不必理会,这吏部尚书怎么能如此儿戏?”李二大手一挥。
长孙无忌看了李二一眼,没说话!
这时候长孙皇后开口了:“陛下兄长这事儿倒是可以!
借这个机会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自古以来外戚手握重权,并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兄长这么多年一直担任吏部尚书一职,难免会让人说陛下任人唯亲!还不如趁这次机会全身而退!
更何况这次那皮猴子最后可威胁了别的不说,写话本、敲登闻鼓、灌……
哎!陛下以为这事儿哪件是皮猴子不敢干的?”
“他敢!朕……”李二说的这句话底气不怎么足!
程鸿有什么不敢干的?别的不说,敲登闻鼓这事,别说程鸿,只要是姓程的,都敢干!
写话本这事就不必说了,他连自己阿耶都敢编排,还有什么他不敢编排的?
至于灌大粪别人或许不敢,这敢把各大世家的晚辈当街抓住扔河里拿马刷子刷,说他们身上太脏影响长安仪容仪表的人,他有什么不敢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