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空间是什么？"

"注册蔚蓝空间，真的能得到手机吗？"

"什么时候能注册蔚蓝空间？现在可以吗？"

不到片刻，方平四人的摊位前，被形形色色的学生们围住，七嘴八舌的咨询起来。

方平早就料到注册送手机的活动会火爆，可在真正推广的时候，还是被火爆程度震惊了一把。

但仔细想想，如今手机在人们心里的地位，和后世水果机在人心中地位是一样的。后世有人为了水果机，能用肾换水果机。

现在注册送手机，引发火爆热度，似乎理所当然。

更何况还打上免费标签。

没人会对免费的东西，无动于衷。想想后世但凡打上免费标签的物品，都会有无数人群涌而至，甭管有没有用，先拿到手在说。

不过震惊归震惊，方平对秦卿芸三人做过相关的培训，所以经过短暂的不适应后，开始有条不紊的发宣传单，耐心的回答学生们遇到的各种问题。

这种火爆场面一直持续到十一点，拥挤的人流量才慢慢的散了下来。

方平嗓子冒烟的拎起三瓶早已准备好的矿泉水，递给秦卿芸三人："都辛苦了，喝口水，休息一下！"

"哎，我的天，终于可以歇一下了，这些人都疯了？什么问题都有，说的我口都干了！"张倩一手当扇子对自己脸扇着，一手接过矿泉水。

相比起张倩抱怨，柳泉正处于亢奋道："蔚蓝空间要火啊！大火啊！"

说话间，还冲着方平挤眉弄眼。

方平翻个白眼，将矿泉水塞到柳泉怀里，最后才拿着一瓶矿泉水，走到还在默默站在折叠桌前整理乱了的宣传单前的秦卿芸面前。

将矿泉水递出："卿芸，别弄了，先喝口水休息一下。"

"谢谢！"秦卿芸放下宣传单，不经意的伸手将一缕垂落乌黑秀发，挽着耳边，俏脸露出甜美笑容，接过矿泉水。

但她拿到矿泉水后，并没有和柳泉二人一眼，拿着揭开瓶盖就喝，反而随手放在一边。

"不客气！"

方平眉头挑了挑，眼底闪过一丝狐疑，转身也去拿了瓶水喝着，目光不经意的观察着秦卿芸。

没多久，方平突然发现，秦卿芸在发传单，处理零星几个学生问题的时候，眉头总会不经意的皱了皱，俏脸上闪过一抹痛楚。

方平愣了愣，明白了秦卿芸为何明明很渴，却没有直接喝水，十有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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