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爬的跑掉。

“两位先生，欢迎来到轩辕坟，奴家胡美丽，暂时掌管这家小店，先生如果有什么吩咐可以召唤奴家来。”贵妇人说。

“下去吧，弄点吃的来，”鸟人说，“弄点正常的就行，我们哮天……咳咳，我们的领导鼻子灵，不喜欢‘那些东西’。”假装不小心说出哮天犬的名字吓唬人。

“放心，放心，奴家明白。”胡美丽表示明白，立刻叫人去准备。

秋千仔细看看刚刚离开的胡美丽，“她也是青丘山的吧？”

“是的，”鸟人道，“她就是玲珑城千花楼胡美美和胡丽丽的亲生母亲，现今青丘山九尾天狐派代表人物。”

不一会，酒菜上来。都是三界少有的山珍海味。鸟人用很高傲的口气道：“下去吧，我们不叫，不许人进来。”

“是。”胡美丽赔笑退下。

一边吃喝，鸟人一边为九尾天狐小秋千讲述另外那只九尾天狐的故事。“……我们暂且就叫她后来的名字，妲己……妲己既有女娲罩着，还有纣王爱护。当年纣王帝辛，皇气逼人，若非商朝气运已尽，他极有可能成为三皇五帝之后唯一一个可得仙道的帝王……纵观古今，洪荒丛林时代的祖龙具有最强皇气，之后又有妖皇、神皇、鬼皇之类不予赘述，但论人族，除却三皇五帝以及玉皇化身的嬴政，帝辛的皇气最为浓重，连女娲都不敢冒着承受大业力的风险直接杀他……那时候的妲己上有女娲圣人圣令护体，下有帝辛宠爱皇气庇佑，在人间大地，胡作非为。嗯，没错，‘狐’做非为。”

“讨厌，人家是好狐狸，不许带上人家。”秋千道。

“扩朝歌，修鹿台，搜罗天下奇珍异兽，洪荒异种之类，数不胜数。咱们家吱吱就出生在那里。”鸟人道。

“真的假的？”秋千道，“那岂不是说吱吱比我年龄还大？！不可能吧。”

“没什么不可能。”鸟人说，“吱吱幼时便有天生残疾，再加上体质特殊，生长缓慢，看起来比较‘嫩’。”

“……”秋千盯着鸟人，“可是我收养他时你明明说‘哎呀，刚出生就被遗弃的小麒麟，我是抱回来炖菜吃的，你非要养来何用？’你骗我！”

“额……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嘛。”鸟人笑道。“……当时妲己还有几年比较有名的‘混蛋事’，敲骨验髓，刨腹观胎。”

“我听说过，”秋千道，“我小时候你给我讲过。啧啧啧，回想起来，人家抱着奶瓶的时候你就给人家讲那么可怕的故事，啧啧啧，你真是好爹啊。”

“嘿嘿嘿。”鸟人有点尴尬。“总之呢，妲己绝对不算是好人，哪怕没有女娲的命令她也是恶棍一个。九尾天狐，若是按照正理来说，亦是妖皇之命，如同企讯的兄弟‘元鲲’一样，可惜自作孽，皇气冲昏头脑，不知运道因果，神智被野心和暴力吞噬，最终身死魂灭，香消玉殒。可恶，又可怜。”

“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秋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