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林芳华点头，带着郭柔跟小黄警员走进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的两人，其中一个人看起来大约五十多岁，脸上已经刻上了深深的皱纹。

看到林芳华正在看自己，他连忙站起身解释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就是去打扫卫生而已，什么都不知道！”

小黄警员站在一旁为林芳华介绍，“这个人就是当天晚上打扫卫生的人，他是专探乡大刘庄的，林同志你看你认不认识他？”

“不认识。”

林芳华微微摇头，又将视线转移到另外一个年轻人身上。

这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岁左右，长的看起来倒是挺老实的，压根不像是能干出偷改志愿这种事的人。

“这个人是教育局的实习生，叫赵国柱，以前是西县一高的学生，毕业后接替他爸进了教育局。”小黄警员站在一旁继续介绍。

西县一中的学生？

林芳华听到后倒是想起了某个人。

收回视线，她并没有对这两人发表什么看法，而是忽然看向身后的郭柔道：“郭大嫂，你还记得我那个妹妹么，就是上次在绿园市来我们店铺的那个。”

“你是说那个在燕京读书的妹妹？叫什么林佳琪的那个？”

一提起这个，郭柔就一脸的义愤填膺，“我虽然当时不在绿园市，但事后也听招娣妹子说了，我觉得你那个妹妹老会装了，表面上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实际上惯会算计人！”

郭柔提到林佳琪的时候，赵国柱便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

而当听到郭柔说林佳琪毒的时候，他背在身后的拳头猛然握紧，看郭柔的目光也带上了不满。

林芳华留意到了他的变化，接着道：“是啊，以前她就天天败坏我的名声，现在去了燕京都不肯放过我，她这么恶毒，我是得防着点她，要不然什么时候被她算计死都不知道……”

只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一旁的赵国柱便已经忍不住站了起来，义愤填膺道：“你胡说！明明是你一直在害佳琪，明明最恶毒的人是你，佳琪她最善良了！你可不要冤枉她！”

“她善良？她善良能让你换我的志愿？”

林芳华霍然转头，对上赵国柱的视线冷冷地问道。

赵国柱的神色瞬间慌乱起来，“不……不是她……啊不……我没有，不是我换的志愿，不是我……”

都到了这种地步，小黄警员再看不明白，他这个警察就白当了。

没想到这林同志还真有一手，只是几句话便让嫌疑人露出了端倪。

一声令下，赵国柱便被小黄警员带了出去，单独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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