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鹏不解问:“就在轿里?我听闻他们已经......”
周鹏说着看了看门口的轿子,说:“你说他们在里面?”
郑杭肃点了点头,指了指放着郑劲及他继母的轿子。
周鹏走近轿子,他以为郑杭肃是带了他父亲和母亲来找他医治来了,莫非,传言有误?
掀开轿帘,往里看了一眼,只见两具烧得焦黑的尸体。
他立刻面上一阵抽蓄,道:“他们到底还是......唉!”
放下轿帘,他对郑杭肃道:“贤侄莫要过于伤心了,我会帮你查清你家宅子被烧之事的。”
郑杭肃道:“周伯父不必劳师动众了,谁人所为,我已有定论。”
“什么?你已经查清了?”
“伯父,我们里面说话。”
周鹏命令周围的两个士兵道:“你们先将这我弟和弟媳的这辆轿子赶到灵堂里去。”
灵堂就在此处几十丈远的距离,死后能放进灵堂的只有行长以上的人,一般小兵死后是无法被放进灵堂的。
而周鹏则带着郑杭肃一行人进了府内。
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府里已经亮起了灯。
青灰色调的宅子让整个宅子一眼看去颇为肃穆庄严。
来到后院,是两层楼的阁楼。
周鹏将郑杭肃带到了阁楼二楼的书房,遣散了众人,问:“贤侄,你说,你查出来是谁所为?”
郑杭肃道:“是大隶现今位置最高的那位指使他儿子做的。”
“什么?你可有依据?”
郑杭肃道:“前几日太子萧曾去过我家宅子,我父热情招待了他,而他刚走了没几日,我家就遭此劫难,不是他还能是谁?”
“太子萧去过你家宅子?”
“是。伯父若是不信,可去打听。”
“如果他真去了,必是查看你父亲有无东山再起之心......”
“我父若干年来一直是个未出宅门的人,又怎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我确也曾闻你父未出过家门。”周鹏叹了口气道。
凡人有反心,必然各处游走,拉拢人脉,一个连宅门也不出的人,又怎会有逆反之心?
郑杭肃此时突然下跪道:“求伯父为侄儿主持公道……”
面上的悲戚之色,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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