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遇到悍夫不要紧,遇到武功高强的悍夫也不要紧,遇到武功高强并且声音难听的悍夫也没什么要紧,但如果这悍夫姓沈名肆,那你就要紧了。
唔,上面这段话是秦夭自己想的。
此时的她正被沈肆用剑架在脖子上,前来营救的家丁大多被他给一脚踢开,剩下的那些围在门口,个个满头大汗,也不知该不该出手。
秦夭看着那群畏畏缩缩的下人,闭了闭眼。
暗卫是得了她的指令才能出来的,要不要……
“叫这些人下去。”沈肆开口,一句话就打断了秦夭的思绪。
正所谓大女子能伸能屈,虽然秦夭在心里骂了沈肆一万遍,但听到这句话也还是换上了笑脸,朝他说道:“沈公子,不是我不叫她们下去,我家下人护主,她们看你拿剑架着我,定是不会听从我的命令离开的。”
“是吗?”沈肆右手持剑,听了秦夭的话后左手一翻,几乎是一瞬,几枚暗器就钉在了为首家丁的脚边。
那家丁一见这状况,顿时颤抖着用袖子擦起了额头的汗。大概是意识到此时的情形对自己十分不利,她擦完汗后便扯了扯嘴角,勉强笑了两声后便开始劝起了秦夭,“殿下,人家公子都开口了,你就听人家的吧!”
“你看这位公子气宇轩昂,哪里像是会随意伤害别人的人,他大概只是想跟殿下谈谈心。”
“殿下,您别不信,我老家有个……”
“停!”秦夭见她都编起故事了便赶忙打住,她很想忧愁地抬头看看天,但头顶只有房梁,于是秦夭咬了咬牙,朝门口那群人摆摆手,道:“算了,你们走吧。”
那群家丁一听此言,立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然后一秒也没耽搁就退了下去,出去时还顺带捎上了那些被沈肆一脚踢晕的小厮。
这边的沈肆见来人都退了出去,便将目光落在了秦夭身上。
秦夭假装自己是个瞎子,并不看他。
沈肆停了一会儿,然后将剑从秦夭脖子上拿了下来。他持剑坐到了大厅中的椅子上,看见秦夭一脸疑惑的样子,便微微一笑,“别多心,我只是怕剑拿久了手酸。”
秦夭:“……”
从沈肆一进门开始,他周身便散发着浓浓的戾气,因此秦夭光顾得上害怕,也没仔细看过他。现在他从容地坐到了桌旁,秦夭看了两眼,便开始怀疑起萧绾之前说的那些话来。
萧绾不是说这沈肆长得五大三粗的吗?看他这身材也不像啊。而且虽然他遮了半张脸,但刚才那一笑也还是差点让秦夭晃了神。
正当秦夭暗自比较着传言与现实中的沈肆时,就听得椅子上的人开了口:“说吧。”
唔,这声音的确不好听,沙哑得有些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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