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夭近日垂头丧气的,喝口水都怕塞牙。
接连两次计划都失败后,她对退婚一事实在是灰心了,再加上又突然得知那么些个零零碎碎的事件,让她着实打不起精神来。
面对这样的秦夭,萧绾也只能将她拉到酒楼里让她消消愁,可比起秦夭越喝越失意,陪着她的萧绾倒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她最近跟那小公子好不容易有了进展,因此眼角眉梢都透露出喜色来。
秦夭本来还以为萧绾对那公子只是心血来潮,过不了几日便会知难而退,可没想到她竟走到了这一步,祝贺她的同时也在心底暗暗羡慕了一把。
比起萧绾,她的情感史简直就是一片空白,那上面唯一的一笔还因为某些不可抗力的因素而生生断掉了。
秦夭很是惆怅。
晚上的时候秦夭回了府,白日里她听着萧绾念叨了许久,脑袋都有些疼。
小辞在服侍她洗漱完毕后便退了下去,秦夭面上虽有些倦意,可意识却清醒的很,她窝在椅子里想了一会儿自己该干什么,想到最后便起了身,来到床边从枕头下掏出了那个木匣。
秦夭携着它回到桌边,细细磨挲了匣身一会儿后才将其打开。
那玉佩仍静静地躺在匣中,浅淡的光泽仿佛折射出一些凝结在记忆中的往事,秦夭呆呆看着,然后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该怎么说呢?她将这玉佩留了八年,可至今还未找到它的主人。
秦夭生在皇家,有人的地方便有纷争,而这纷争在天子居处自然更加激烈。
秦夭从小便看惯了宫里的各种勾心斗角,要想往上爬,那便得心狠手辣,即使踩着别人的尸体也无所谓。
然而秦夭父妃不是这种人,这也是为什么父妃盼望许久也见不到母皇一面。他生性善良,甚至于懦弱,然而他却是对秦夭最好的那个人。
很小的时候秦夭便下定决心今生只待一人,父妃那种期盼的眼神她看得太多了,她没办法让自己喜欢的人变成那样。
而后她果真遇到了一人,在那种情窦初开的年纪,他对她来说就恍如天神一般。
即使她现在已记不清他的面容,对他的声音也早已模糊,可那夜的竹林与笛声,还有那轻轻拂过面颊的微风,都深深映在了她的脑海中。
或许萧绾和那些朋友会嘲笑她在感情上毫无经验,可秦夭觉得,比起那些,她更愿意将自己只交给一人。
她与他没说过几句话,可同他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却支撑了她最痛苦的时光。秦夭没办法忘却,以至于她出宫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天涯海角地搜寻他。
不过秦夭向来运气不好,过了这么多年,她也还是没有找到。
秦夭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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