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伥,也无颜将这件事说出去,只能与那小人绝交便罢了。哎!”
“这人真真可恶至极!”赵国基想到这些年在荣国府踩到或者差点踩到的坑,一时也气愤不已:“这些人为了银钱,真是什么样害人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不知道那人是谁,先生可能告诉我们?以后我们好避着点,免得给先生您招来麻烦。”钱槐听到对方有做旧的本事时,就已经心动了。见状连忙追问道。
“就是琉璃厂文芳斋的张明松。说来惭愧,张明松的祖父曾经和我家连过宗。当年正因为这样,我对他没有半点防备,也才会让那无耻小人的奸计得逞!”张成奎痛心疾首的对两人说道。
赵国基觉得两人同病相怜,甚至对方比自己还要惨一些,于是安慰了对方一番。两个失意的男人只差没有当场就抱头痛哭。
等到离开张家的时候,赵国基还一脸唏嘘的对钱槐说:“没想到这读书人里面也有这样心肝都黑透了的人,连自家人都这样往死里坑。”
钱槐倒是有些不以为然。当年自家出事的时候,坑自己最狠的,不就是自己表舅家吗?要不是姑姑和叔叔真心疼爱自己,一直拦着,只怕自己现在已经负债累累,被逼着和那些半掩门子的做一样的勾当了。
想到这里,钱槐把赵国基拉到一边,悄悄的说道:“叔叔,现在咱们就回去找姑姑吗?”
赵国基呆呆的看着钱槐:“啊,不回去我们做什么?你姑姑可是交代了,拿到东西就赶紧回去找她。”
“可是姑姑也说过,可惜没有十多年前的信。”钱槐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姑姑和叔叔的恩情是一定要报答的。所以他也尽力把姑姑想的事情做好。而且事情要是真成了,姑姑肯定不会亏待了自己的。
“叔叔,那琉璃厂文芳斋的张明松,可是擅长在书画上造假的。我们只要找他帮帮忙,把这信做旧一点……姑姑想来会很高兴的。”、
“可是,他怎么会肯帮我们?”赵国基闻言很是意动,可是那种地方,应该要不少钱吧?姐姐那里现在虽然有些进项,按照这段日子的花销,恐怕也没有存下多少钱。
“叔叔,我们何必自己出钱呢?”钱槐奸笑着努了努嘴,“喏,我们太太的陪房她女婿,不就是开古董店的?我们就借着他的名头去吓唬吓唬那个姓张的,我不信他还真敢和荣国府作对。等咱们把事办好了,不说他敢不敢去质问,就是真发现有问题了,他上哪找咱叔侄去?”
平日里赵国基也受了周瑞家的不少闲气,当下就同意了,两人转身就往琉璃厂去了。
不说两人怎么恐吓张明松,赵畅畅在王夫人这里却吓了个半死。
原来赵畅畅瘦下来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全府,连贾政都知道了。他也想着已然枯槁得像截木头的赵姨娘,在想想如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王夫人。虽然他们也说现在赵姨娘的肚子还是和要生孩子了一般大,可是,如果这只是谣言呢?
于是贾政问了问今天是谁伺候夫人后,满怀期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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