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之前见过你的照片。”

周扬想起自己在负一层的时候，看到的那一张工牌，金发大眼的小妞：高级研究员，D17级。

“露易丝小妞，这个怪物是谁？”

周扬再次发问。

“他是柯南博士，保护伞公司C19级主管，始祖病毒V1项目主管，我的导师。”

露易丝看着倒在地上的怪物，情绪有些难过的介绍说道。

“一年前，在7号基地彻底关闭之前，要撤销代号为G的始祖病毒V1项目，柯南博士不肯放弃，将尚未成熟的始祖病毒V1注入了自己的身体之中，但病毒没有起到优化基因实现进化的预期效果，反而令博士的基因开始变异，身体状态变得极不稳定。

他也因此被安布雷拉高层放弃，被遗弃在了七号基地。我担心导师彻底变异成为生化怪物，再加上坚信始祖病毒V1最终能够研制成功，便和导师一起留了下来。”

露易丝说着伤心往事，心情有些糟糕。

“这一年多来，始祖病毒V1的研究始终没有达到稳定状态，而柯南博士也一直遭受折磨。全靠这种解药维持，但随着身体变异程度加深，这解药越来越不管用了。

现在，为了防止伤害到我，柯南博士每次即将发作的时候，就将自己绑在密闭实验室里，接受解药注射。”

“对不起。”

周扬顿在露易丝的身边，轻声安慰道。

“不，是我该感谢你。”

露易丝摇摇头：“柯南博士一旦变异，就再也回不到人类的形态了。这几次，根据实验数据，柯南博士实际上已经到了临界点，发作越来越频繁，每一次都有可能彻底沦陷为怪物。

当你杀死它的时候，它已经不是柯南博士了，而是一个真正的，失去了理智的非人怪物。

我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在这里，我不可能活下来的。”

刚刚，她蹲在地上哭泣，并不只是被吓的，也是内心悲伤的情绪。因为柯南博士在彻底变异的时候，就代表着他抗争了一年多的意识，已经彻底死去了。

或许，就是在看到外人到来的那一刻，他那为了不伤害露易丝，而保留的最后一丝抵抗意志终于撑不住了。

“始祖病毒的发现，是安布雷拉病毒研究的起点，它包含了安布雷拉绝大部分病毒的特性和危险，也因此想要研究出完美稳定的始祖病毒V1难度太大，投入太多却成果无望，导师最后这段时间遭受了太多的痛苦，或许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露易丝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朝着周扬和爱丽丝说道：“谢谢你们。”

“可惜了！”

周扬心中暗叹一声，一个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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