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打架。”

应海唤出三叉戟鸿勒：“试试？”

晴厉赔笑道：“不是我的武器，我用不顺手。”

应海惊得瞪眼：“感情姜鹤霄的武器你便用得万分顺手了？”

晴厉摆摆手，冲前面悠悠喊道：“姜鹤霄，我们跑路了，你来不来？”

姜誉于原地退至他身侧，抿着嘴唇，紧攥剑柄的右臂微微颤抖，精神头紧绷绷的，眼神直瞪春不度那方，晴厉猛然清醒，立马抓住他右手：“姜鹤霄。”

姜鹤霄沉默良久，身板略有些僵硬地转过来，直到望见晴厉那张脸，眼眸逐渐回暖变了明亮起来，晴厉松了口气，愈加握紧了他的手：“别紧张，我们都没事，你暂时别出手，好不好。”

姜鹤霄只看着他：“好。”

旁边应海吐槽道：“盯你都快盯出洞了，简直盯人狂魔嘛。”

春不度见机上前，却被迟来到场的斗燎拦住：“都住手。”

春不度皱眉：“斗燎，晴秋成那厮都送上门来了，你现在让我们住手不抓人？”

斗燎面色凝重，目光瞥也不瞥晴厉那方，只顾沉声喊了斗云：“你带其他弟子离开这里。”

斗云不甘作揖：“是，师父。”

应海道：“怎么回事，撤走这么多人，难不成斗燎那厮是想对我们搞大事情？”

晴厉笑道：“鬼晓得。”

众人没想到屠秀现了身，其面色凝重刚烈，似乎下一秒就要抽剑与其对战，导致应海浑身冷汗，后怕地退了半步，又伸手拽拽晴厉衣袖：“我们走吧，那厮有些可怕。”

晴厉似乎猜到如何，如今最看不得那种场面，压低声音：“走吧。”拽住姜鹤霄正欲离开，岂料屠秀一声敬意喝道：“晴秋成！”

屠秀加快脚步冲过去，待双方距离只差一步的时候，他竟当场双膝跪地，磕了一回头，脑袋贴住泥地，声音颤颤抖抖的哭腔：“……你就是我那位陈秋师父，是不是？”

应海已然目瞪口结僵站在原地，晴厉侧身望着地上的人，心情沉重，因他确实不想让屠秀知道真相，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听屠秀再度开口：“鹤霄仙君告诉我的，我原本不信，后来仔细回想，便越来越觉得他是你，师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瞒着我？”

晴厉头疼不已，忍不住瞥眼姜誉：“你怎么回事？”

姜誉假意咳了两声，茫然无知道：“我们在哪儿？”

“……你就装吧你。”晴厉狠狠然地掐掐他腰板肉，再瞧眼躬身跪在地上的屠秀，淡淡道，“屠秀将军，男儿膝下有黄金，您能不能起来说话？”

屠秀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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