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件事的实录是之后才有的。
在快死的我附近有一个人。
がちん,がちん的带着生硬的脚步声,走到我旁边。
那时候的我,看到了那个人的脚。
只能,用比较好的耳朵,听到那人说的话。
[哟,还活着吗?]
视野已经变暗了。这是当时的我看到的所有。
那个人,稍微对着一动不动的我——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肉块还更适合的我,用简直就像有来往的年长友人般随便,温和的说道。
[你,就这样死了好吗?不介意的话,可以帮你]
看到明显是频死的我也没有慌张,那个人继续发出温和的声音。
[唔,不能回答的状况啊。顺便会做的看开点]
只是,听到敷衍般最后的话后,残留下惊人的印象。
◆
[——喂,天音栉,起来]
[嗯……?]
眼前的景色从刚才噪音混杂的幻想中一变。我趴在了桌子上。
[…………啊?]
[还没睡醒吗?还是,由于发生那种事累了吗?]
[啊,是,不是,不要紧的]
周围都是哧哧的笑声,我想起来现在在上课。
之后,把我叫醒的男性教师,稍微有点担心的窥看我的脸。
[真的不要紧?事情听说了,真没事才好]
[啊,真的不要紧。不好意思]
对担心学生身体的老师露出笑容催促重新上课,他也没有深入过问。就这样回到教坛上。稍微看了下那个身影后,我把视线移开,看着晴朗的天空。
在歌さん在自己家待机的第二天——星期六。从学校那边不在乎还没有放假就打电话来了,我是毫无痛苦那样的,说让还留有疲惫感在歌さん休息,我一个人去学校了行了,
[秋良君要去哪里。年上的我躺在不怎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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