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点,接到钢铁小姐打给我的电话。
她似乎也相当动摇,在电话里说得极快又不得要领。我唯一听清楚的只有「月子她、好乱来」这两个词。
不过这已经构成我从家里夺门而出的充分理由了。
昨天到最后,事情依然没有和平落幕。
连我强行介入拉开两人,筒隐和小豆梓都还在盾碰肩斗嘴,学妹们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直到宣告午休结束的钟声响起,两人才好不容易站起来。
『————』
『…………』
两人甚至看也不看对方一眼,离开社办直接走人。坚硬又高耸的固执壁垒耸立在两人间,形成一堵绝望般的高墙。
我趁着下一节下课时间去看两人,结果她们都已经早退了。
寄给两人的简讯也渺无音讯。直到深夜才好不容易拨通电话,结果筒隐却说:
『——和学长没有关系。』
小豆梓也一样。
『……暂时别理我。』
就这样。除此之外两人没再说出半个字。
简直糟透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样子岂不是毫无未来可言了吗?
我不会叫她们不要吵架。是人就会吵架,朋友之间更不用说。我和戳太也曾吵到扭打成一团。
不过,据说朋友之所以为朋友的本质,就在于可以多快和好。
不论两人吵得多凶,之后还是会和好,这就是朋友。至少真正的朋友是这样。
如果两人的友谊是虚假的——那么一旦发生龟裂,就永远不会复原了吗?
这不是很悲哀呜?让人很惆怅不是吗?
我究竟能做些什么呢?
我担心得辗转难眠。隔天早上,手机响起狮子王的铃声。
今天是不用上课的星期六。巧的是,也是入学中心大考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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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昏暗马路上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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