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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大约一个星期内,礼一的心理状态都是「烦躁」。
「福泽。」
等那名被呼叫的一年级学生来到身旁后,礼一就将摸过窗棂的手指伸到他面前并说道:
「重擦。」
接着他呼地吹了口气,由指尖扬超的灰尘飘了起来。
「啊,对不起。」
整个脸都被吹到灰尘的福泽低头道歉,然后慌张地去拿抹布。蓝波见状低声说道:
「真不讲理啊。」
礼一回过头去并以眼神询问:「什么事」,蓝波便在叹了口气之后回答:
「因为是低年级学生,所以不管受到什么对待都不能有恶言啊。」
「我做了什么?」
我只不过是将打扫没做好这件事讲出来而已,灰尘也只是碰巧飘到福泽的睑上。
「你自己一年级的时候,还不是常常做出窗棂没擦干净之类的事。」
「那又怎么了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况且,那时的我们如果被学长告诫,也会像现在的福泽一样死命地用力擦拭窗棂啊。
「没什么。」
蓝波另有含意地笑了出来,接着离开学生会室。
(我也没办法嘛。)
福泽大概是在同伴们的小聪明指导之下,对学长隐瞒图书证遗失的事清,所以礼一左等右等就是没听到这类话题。
就连要在学生总会上表演的『安来节』,礼一也已经成功地煽动福泽周围的人去帮忙,可是他本人至今却完全没有干劲,他好像去找了记载着舞步图片的书并影印下来,但不管什么时候去看,用具组的包裹却始终孤伶伶地放在学生会室的角落。这样的话,他是否有认真练习就很奇怪了。
礼一手上的录像带与图书证因此尚未得到出场的机会。得来不易的绝招要是无用武之地,也只是没用的废物。
假如什么事都没发生也没办法,不过在发生事情之前,欺负福泽来打发时间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有给蓝波找麻烦。
(……)
但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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