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母亲再也没有询问过玲夫那女孩子后来怎么了。
或许是因为她没有发现有外人进来过的踪迹,也可能是因为太过繁忙而没时间去管玲夫甚至说不定她一说教完就忘这件事了。总之玲夫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难道说,母亲的记忆被窜改过了?虽然玲夫也曾这么想过,但如果脱子有那么大的本事一开始就不需要掩人耳目地躲躲藏藏了,所以应该不太可能。
总之,既然家中现在很和平,那就够了。当然玲夫也不会笨到去重提这件事。
「那我出门囉。」
每天早上,玲夫都会像这样朝着父母早已出门后的家里喊话。
——等你回来喔。
——我也要一起去。
虽然不知道会是哪一种回应,但玲夫都会用心感受她的存在。
「昨天啊——我们几个跑去好久没去的卡拉OK,唱了一堆新歌耶——」
「是喔——」
在学校里,玲夫则变得能和松原等人閒聊了。
话虽如此,玲夫大都只是被迫听着一些他没什么兴趣的话题,不过也因为这样,他并不需要勉强去说什么笑话,十分轻鬆。
「待中你人总是这么好。」
而且每次一回过神,都会发现冈村正悄悄躲在自己身后。
结果,网路上对于谦的过去并没有查出什么进一步的事证,而且许多人一察觉电视台似乎不炒作这个新闻后,很快地就一哄而散了。
「虽然不喜欢上面变得大乱,但这样又有点让人寂寞呢。」
「是吗?我倒觉得现在这样比较轻鬆——啊。」
玲夫的手机响了。是母亲的号码。到底怎么了?玲夫示意冈村要她稍候,然后接起了电话。
「什么?」
——咦?什么——
「——真的吗!」
由于玲夫很少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全班都吓了一跳,注视着他。
「我马上过去!还管什么课,逃掉就好啦:」
玲夫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前,宣示要跷掉剩下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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