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完全断绝其逃亡的可能性之后,再把那个叫茉理的日本女性抓起来监禁。就以这个行动为开端,深入分布在全世界各地的华侨连络网。
“梅休先生,可以砍下那个女人的耳朵吗?没有耳朵既不会影响听觉,二来只要用头发就可以遮住了。我不要求两边的耳朵,只要一边就够了。”
“不行!只要杜绝其逃亡之路就好了。”
梅休看着老鼠的脸,感觉到露骨的失望沉积在他黑黝黝的皮肤下。对这个男人来说,禁止他做什么事只是会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地胡作非为。在这一瞬间,梅休为自己的人选感到微微的不安,可是,他还是装出了迎合的微笑安抚着老鼠。
“唉,不用急。如果一次都做完,就没什么好玩了。今天就暂且节制一点。”
不管哪个国家、哪个民族都有施虐者。老鼠原本是智利军人,当极右派的军部发动非法武装政变的时候,他曾拷问、杀害了六十个以上的女性政治犯,砍下了她们的耳朵装饰自己的房间。智利的民主恢复之后,他逃出了祖国,进了四姊妹的组织。原本四姊妹就策划着以非法武装政变阻止智利的铜矿山国有化,所以,应该说打一开始他们就有缘。
梅休于是就以老鼠这个不是易与之辈的男人为前锋,策划对亚南饭店展开直接的行动。而汤生是在蓝伯·克拉克和梅休分手后的三十分钟后知道这件事的。汤生大吃一惊,在电话中质问未来的大君。
“你答应让他做那种傻事!?”
“我没有禁止。呀,汤生先生,你不用这么义愤填膺啊!难道你认为鸟羽小姐是梅休那种货色动得了的女性吗?”
汤生皱着眉头沉默了,蓝伯·克拉克若无其事地说道。
“我倒宁愿和你保持某种程度的友好关系而不是和梅休先生。因为毕竟我们是用同一种语言说话的。”
“这倒是很令人感动。”
好一句嘲讽至极的话。汤生的秩序感不容许他再说出比这个更大胆的话了。蓝伯毕竟是一个就要坐上大君宝座的人,是汤生的主君之一。苏黎世的宝座是为这个奇怪的青年准备的。对汤生而言,那种地位就像夜空中的月亮一般。虽然看得见,却遥不可及。
“我们就好整以暇地看着吧!把电视开着,东京今天晚上也会有好玩的事发生。”
汤生表面上必恭必敬地回答蓝伯,可是,他也不得不勉强压抑住瞬间涌上来的不快感。
“总之,明天我就要出发前往伦敦了,我可不想被其他的大君们责备。”
“我明白。青春啊!自由啊!再见了!汤生先生,你有没有过等待婚礼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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