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
“妈的!司徒冬夏你恩将仇报啊你!老子帮你治脚,你踢我……”我大叫,张开手一看,好家伙,全是鼻血。
日啊!原来鼻子被打中这么疼。
司徒冬夏慌了:“张狂……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没事吧?咦?我的脚好了,能走了。”
我去厕所把脸上,手上的血都洗掉,做这些事的时候,我心里郁闷的不行。妈的,我到底招谁惹谁了,好多年没受伤,一受伤就见红,出了这么多血,得多少鸡蛋才能补回来啊!
从厕所出来,司徒冬夏正站在门口,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你的鼻子……没事吧?”
我问她要来一块镜子照了照,娘的,变成红鼻头了。
最让我生气的是,司徒冬夏在一旁很不厚道的偷笑,“你有点像我最近看的漫画里的人物……小丑巴基。”
我说:“靠,我要长成那样早从楼顶跳下去了。你腿上破皮的地方用清水洗了没有?”
“洗好了,再过半小时,校医应该就来上班了,你先来办公室坐一会?”
“这不是废话嘛,我又没教室钥匙。”
重新折返办公室,闭目养神,休息了几分钟,那股令人难以忍受的酸辣感才消退,我的目光落在司徒冬夏的大长腿上。
她起初没注意,真正在改卷子,后来发现我在看她,咬着嘴唇扯了扯长裙,“你能不能别这么看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我出口成章。
司徒冬夏翻了个美丽的白眼:“哟,还来词儿了,你告诉我,这句话上一句是什么?”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嗯,想起来了,关关之鸠,奈何之舟……”
“噗……”司徒冬夏笑喷了,“你能不能别这么搞笑,奈何之舟?你这是打算去哪啊?过奈何桥?”
我也笑了:“逗你玩呢,真以为我不知道啊,全本我都能给你背下来。”
“真的假的?”
“不信?那咱们打个赌啊。”
“赌什么?”
我想了想,指了指脸,我要是背下来了,你亲我一下。
司徒冬夏切了声:“你要背不下来,或者哪出错了呢。”
“那我就亲你一下。”
司徒冬夏说:“一边玩去!你要是背不下来,从今天开始,必须每天穿校服上学。”
“成交!”
我清了清嗓子:“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跳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