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一场大火差点烧到了王宫里,幸好越王当机立断,在凤凰山上砍倒了一圈树木,阻止了火势蔓延,王宫这才没遭殃。
昨夜这场火唤醒了老臣们的回忆,整场朝议嗡嗡地吵,越王也心神不宁,无心议事,只等着禁军回报。
陆瑾身披晨光走进大殿,目光扫过李熙让时,稍稍停顿了一下,便把昨夜至今晨的事一五一十禀报出来。
越王捋着胡须,神色不快,“这场火来得蹊跷,必须彻查!”
上次大火,他避居天渥堂好几个月,最后还差点下了罪己诏,前前后后折腾了好久。所以起火的消息一传来,他便心有余悸。
湖岸山林都没着火,怎么单单十余艘战船烧起来了?还烧得这么快。
临安和奉国军的关系本就微妙,一个不好,恐怕要乱起来,必须要谨慎。
越王正在思考对策,没想到陆瑾还没说完:“还有一事,臣想问问建安侯,怎地今日突然来了朝议?汤将军所说赏月之事,是否属实?”
陆瑾的目光中满是审视和疑虑。
换做别人,陆瑾还能推测一二。但李熙让与其他官员几乎没有往来,他想猜都没法猜。
李熙让咳嗽两声,出列说话:“确有赏月一事,但我一直没等到老将军,而且周围一个奉国军的人都没有,便先行回府了。后来听说战船失火,我心下不安,彻夜未眠,便来了朝议,想为王上分忧。”
他看着周围官员,“不只是我,想必诸位昨夜也是寝食难安。”
官员们附和着点头。
他们的确没睡好。水火无情,谁知道大火会不会突然烧到岸上来?临安房屋密集,一个不慎就会殃及全城,他们可不想在睡梦中被烧死。
陆瑾还有疑虑,却被越王打断了:“九郎的事暂且放到一边,汤老将军如何了?”
他现在迫切地想知道汤世敬的动向。
“奉国军折损了二十余人,其余的受了伤。另外,汤府有两位子弟也命丧火海,暂时不知身份,老将军已经先回府去了。”
汤世敬披着满身焦味回府,大马金刀地往正厅中一坐。
汤夫人被请了过来,满脸莫名,“夫君,出什么事了?”
自从汤邺汤鄂出事后,汤夫人被狠狠训斥了一番,从此夹着尾巴做人。
两人已经好多天没见了。汤夫人见到他,本来还有些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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