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插在他的心上。

他，到底还是想得太简单了吗？

“朱雀，这一切难道都是我的错？”

江凌云问一旁的朱雀道。

五年来，他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即使面对敌人千军万马，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朱雀很是歉意地说道：“对不起，老大，是不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才让嫂子对您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朱雀虽然也是女人，出身也不凡，但她常年身处北境，茹毛饮血，对儿女情长的事一点经验都没有。

江凌云的问题，她没办法做出精准的答复。

她只能低头认错，生怕是自己给江凌云带来的麻烦。

“与你无关，这个问题早晚有一天需要面对的。”

江凌云摇摇头，宽慰了朱雀一句，随即有些落寞地往小区门口走去。

朱雀看着他的背影，神情复杂。

朱雀眼里的江凌云，实在是背负了太多东西。

国设江山，华国百姓，还有对苏越溪母女俩满满的愧疚之情。

可江凌云又做错了什么呢？

如果真要算起来，只能怪造化弄人…

第二天。

苏越溪替苏灵儿请好了假，收拾行李，准备出门。

她想出去转转，离开这个熟悉的地方。

她需要点时间，好好理清思绪。

更需要点时间，看清自己的内心。

而江凌云，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似的，并没有阻拦。

当听完朱雀汇报后，江凌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带着灵儿出去转转也好。”

“她现在还在气头上，不管我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甚至连见都不想见我。”

“过段时间，等她冷静一点再说吧。”

“老大…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