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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兰好像是看出了春花的担忧,道:“放心吧,没人知道的,潭王回了长沙,几年内怕是回不来了,春菊早就不知去何处投胎了,没人会知道这笔宝钞的,不用白不用,而且就算潭王找回来,他也不一定就能知道使我们偷走的。”
春兰沉稳,平日鬼主意就多,做这事儿他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与春花说的。
若非从这里出去,有道矮墙,需以两人配合才可通过,春兰是不可能把此等好事告知春花的。
这么大一块蛋糕,若非不得已,谁愿与别人分享。
有了那几千几万两的宝钞,不说是给他弟弟娶妻,他们全家好几辈子吃喝都不愁了。
当然,这只是春兰自己的想法。
若赶上宝钞贬值,那和手纸差不多,不说几千几万两能买上多少馒头,怕就是收都没人愿收。
春兰继续激将,道:“你愿意一辈子蜷缩在这里?现在你月钱降了这么多,你哥哥自己都顾不得,还怎能赡养了你父母?”
若能往好过,谁愿意再过苦日子。
“别想了,再犹豫下去,天就亮了。”
春兰催促之余,已拉着春花离开了浣衣局。
现在这个时辰,没人会看着她们洗衣服的,她们短暂离开,也不会被人察觉的。
春花春兰在宫中做活已有六七年,对宫中的一些偏僻小道还是清楚的。
很快,两人就躲开巡逻侍卫,翻进了春菊房间。
春菊资历虽没有春花春兰老,却也有资格单独住一间房了。
刚进了春菊房间,春花便撞翻了一个凳子。
“小心点,别被人发现。”春兰小声叮嘱道。
她们这些宫女房间的布局基本上差不多,所以即便摸黑,也知道哪是哪,完全不会撞到什么东西。
春花刚上来就撞翻凳子,完全是因紧张。
“要不走吧,我怎感觉背后阴风阵阵的。”春花走的小心翼翼。
平日里春花胆子可没这么小,今日这般完全是因没亲眼见到过宝钞,对宝钞所报希望不大。
春兰按照自己藏东西的地方翻找,道:“都到这里了,不找到了也怪可惜,你就按你平日里藏东西的地方找,今天的衣服在天亮之前肯定是洗不完了,若找不到宝钞,那我们怕是十天八月下不了床了,到时这房间若是分配给别人住了,被别人发现,那可就太冤了。”
即便衣服洗不完,但找到宝钞便可贿赂管事。
衣服洗不完,又没钱贿赂,那肯定是要被打皮开肉绽,十天八月下不了床那是轻的,别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