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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叶临也说着：“要是有谁敢阻拦你，那就打，一个做爹的都不让看，狗屁世道。”

“你伤没好。”墨白提醒一句。

“……”叶临有些无语。

“没事，我还有徒弟。”叶临咧嘴回答道。

“……”墨白！

湖泊上，一缕缕波纹随着秋风而起，渐渐散在朦胧秋雨里，黯淡的天空下，季老太爷覆手而立，一双沧桑的眼睛里，既是一代枭雄的愁容，也是一名父亲的无奈，为了家族的繁盛，他只能这么做。

站在旁人的立场上，他是自私的。

可站在他的位置上，他是季家最成功的家主，也是最成功的父亲，唯有放手，雏鹰才会成长为真正的枭雄。

他低下头，沉默了许久许久，接着叹了口气。

“不去了！”

“咱啊，坐等好消息。”

……

很快，在脑海中那段的记忆越来越清晰，尤其是于枫对着监控摄像头嘴型的辩变化。

季珠是学过口语，常年在外面出差的她见识丰富，也结交过不少有过真才实学的人，日子一久，也就有了口语这么个技能。

所以，她笑了。

嘴上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心里那悬在半空中足以致命的大石，顷刻间落下。

相信自己，相信家人，相信这个世界。

拒绝——交易！

而这副表情的转变过程落在其他人眼里，则是让他们一个个都有些茫然起来。

刚才还有悲伤，像是生离死别的样子。

怎么一转眼，就笑了？

好笑吗？

这可是审查会，针对她季珠的审查会啊，这样严肃的场合，她季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轩辕周心里莫名一颤，他立即怒道：“季珠，请你认真一点，在座的每一位时间都很宝贵，请你不要浪费时间，马上把你的罪行全部交待清楚。”

“按照你亲口交代的那些，一件件说出来。”